知道,我們等等看。”心裡面卻大概猜出了什麼,看著北堂嬈的臉,拳頭不自覺間握了起來,昭示著她此時此刻有多麼的擔心眼前的人兒。才三年未見,她竟然瘦弱成這個樣子?這三年究竟發生了多少事,是她們所不知道的?
“你,你們,你們什麼時候成親了?”就在這個時候,北堂嬈才注意到兩人的髮型跟之前完全不一樣,而且,而且那微凸起來的肚子,更是險些將北堂嬈給震暈了過去。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猛地一拍額頭:“我都忘了,你今年都二十一歲了,而青紫,也二十二了,早就該成親了。”就像她那幾個姐妹一樣,不也是熬到二十歲才嫁了人?想到她們,她又是一陣惆悵,也不知道他們的婚禮舉行的怎麼樣,婚後的生活是否還愜意,唉……
“啊……娘子,你輕點,輕點,好痛,痛痛痛……。”突如其來的聲音將北堂嬈拉回現實,看著那拉拉扯扯朝她走過來的一男一女,她的唇角突然彎出一抹弧度,不住的點著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沒想到青紫這丫頭眼光倒是不錯。那鸞兒呢?她嫁給了誰?
察覺到北堂嬈打量的目光,紅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本來我們想回到您身邊以後再舉行婚禮的,可那個混蛋……。”一提及自己的相公,紅鸞氣的磨牙切齒,最後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居然紅成了蘋果,北堂嬈一臉挪揄的看著她:“小美人兒這是在害臊?哎呀喂,快快快告訴我,誰那麼有福氣娶了你?”
紅鸞羞得垂下了頭,不好意思的道:“是……黑霧。”
黑霧?北堂嬈愣了三秒鐘,突然嘴角抖動了一下,這下,她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黑霧這一次見到她為何笑得那樣諂媚了,原來是他娶了她家的鸞兒,這是在向她變相的示好嗎?
“哎呦我的姑奶奶啊,鬆手,鬆手啊,有話能不能好好說?你這樣,我會很沒面子的。”男人的抱怨聲夾雜著無限的無奈,北堂嬈轉過頭,看到青紫一臉憤慨的扯著向來以冷峻示人的天樞出現在花廳,她眼睛眯了一下,饒有興味兒的端起茶,瞥了眼同樣悠哉的南風玄翌,冷冷的哼了一聲,居然將她的婢女留在身邊,還分別嫁給了他最得力的收下,這廝究竟安得什麼心?
“你不是說我家小姐的身體已經好利索了?為什麼我探到的脈搏還是那般虛弱?迄今為止,她的武功都沒有完全恢復,這就是你說的好?寧天樞,你居然敢騙我?”挺著微凸的肚子,青紫一臉暗黑之氣,指著天樞的鼻子罵道。
天樞瞥了眼面無表情的主子,那事不關己的模樣,明擺著就是讓他自己解決,他暗自擰了一把汗,才轉頭看向暴躁跳腳的妻子,聲音低啞:“紫兒,你冷靜點,這件事我可以解釋。”
“解釋?解釋個屁,我根本就是被你們騙了,騙我一個也就罷了,居然將我們兩個都騙了,好啊,真好,非常好……。”隨著青紫不斷的點著頭後退,清麗的容顏越來越冷,寧天樞終於忍不住求助的看向北堂嬈,雖然他沒與她接觸過,不過聽黑霧說自家的夫人脾氣特好,想來,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北堂嬈敲打著桌面的節奏稍頓了下,水潤的眸底閃過一抹幽光,漫不經心的看向了南風玄翌:“當年,是你將她們帶走的?”她們,自然指的是青紫與紅鸞。
龍翌沒有否認,頷首,看著她清亮的水眸,欲言又止。
北堂嬈挑眉看著他,唇邊掛著似笑非笑:“你明知道她們還活著,卻沒有告訴我,讓我提心吊膽了三年之久,南風玄翌啊南風玄翌,有時候,我真的非常懷疑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要這般對我。難道,她們兩個也在你所謂的計劃之中?你可曾知道,每每午夜夢迴,她們姐妹總會渾身是血的出現在我的夢境中?當我渾身是汗的驚醒時,總會抑制不住的大哭一場,我的無助與彷徨,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又怎麼可能理解的了呢?如今你一句原諒,就讓我忘記這麼多年來的苦?你覺得,這可能嗎?這現實嗎?你捫心自問,這麼多年來,可有真正的關心過我?有嗎?”
“千萬不要在這裡假惺惺的告訴我你對我多麼多麼的愛,也別告訴我你自己有多悔恨,這些全特麼的是廢話,廢話明白嗎?每每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出現在我身邊的為什麼總是別人?別把你說的多麼的無奈,多麼的身不由己,也別說你有多麼多麼的愛我,我不信,而你這些話在我聽來,也是無用至極!我明瀟溪也從來沒想過那樣一張臉會讓你有多愛?可最起碼我為你付出的,總能讓我安然無虞的度過下半生吧?可我最終得到的是什麼?被人侮辱?被憤怒的百姓們丟砸?跪在冰天雪地裡等候你的問斬?你可真下得去這手啊,當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