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切都是重新開始,她活了這麼久,似乎一直未曾獨立過。記得很小的時候,她媽就讓她一個人睡一個單獨的房間,想鍛鍊她的膽子和獨立能力,可是卻不知道怎麼會鍛煉出如今的效果。
十七歲的葉輕舟,怕被老師批評,怕被同學欺負,怕成績不好,怕天黑出門,更怕一個人生活。
離開喬家,那本就不屬於她的地方,走向一個她未知的地方。
小時候她就是一個膽小的人,上幼兒園的時候,有天她爸接她放學就帶去了公司,公司的職員全都圍了過來,見到那麼多陌生的人,她哇的一聲就哭了,而在她哭鬧的時候,遞給她一支棒棒糖的人,是趙非雅,後來想來,她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永遠知道,每個人在什麼時候需要什麼。
比如她爸,在他的生意做的紅紅火火的時候,就不在需要一個精明能幹而有獨立的女人,他更需要一個看上去很傻很天真,偎依在他身邊,誇獎他,奉承他的人,這樣才能滿足他的自尊,而這一點,葉媽媽永遠也做不到。
她是一個灑脫的人,也許她太灑脫了,她不會在意被拋棄,不會在意以後的生活,甚至不會在意葉輕舟的想法,在她想來,女兒是該和自己一樣灑脫的。
街坊鄰居的議論,她就當做沒聽見,葉輕舟被別人嘲笑蹲在牆角哭的時候,她只會讓她別哭,讓她堅強點,可結果卻是,葉輕舟開始學會在獨自一人的房間裡哭,那個只有她一個人睡的房間,黑漆漆的一片,窩在被子裡,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別人說,她的爸爸不要她了,如果她不聽話,她媽媽也會不要她的。
進了喬家以後,葉輕舟告訴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她媽媽和喬爸爸再婚了,喬家的人,可以接受她媽媽,卻沒有義務接受自己,尤其是喬爸爸,他的和善讓她驚慌,開始心驚膽戰,生怕惹他們不高興,她努力的迎合每一個人,包括喬洛。
一開始,他對她惡言相向,葉輕舟一句也不回,她知道,這種排外的情緒,即便是她這樣懦弱膽小的人也是有的,就像她去咬趙非雅一樣,喬洛折磨她,也是一種發洩。
只是他們的性格不同,所以方式也就不同,但是目的卻是一樣的,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拒絕接受。
日子一直過了七年,喬洛的欺壓漸漸變質,讓葉輕舟從一開始的默默承受,開始變成了默默的接受,到最後的默默享受,與其成為公共奴隸,不如做他的專屬於奴隸。
只是在這個過程裡,葉輕舟開始發現一個不好的苗頭,她竟然真的樂在其中了。
她從S市回來以後,喬洛就接到了大學軍訓的通知,很快就要離開,葉輕舟心裡未有料想中的快樂,其實一個睡的床,雖然安全,卻太寂寥。
臨走前的那天,喬洛輕佻地打量著幫他清理房間的葉輕舟,然後說,“不知道我回來時,能有C了麼?”
“C?”葉輕舟扭頭,一臉的白痴。
喬洛挑了一下眉梢,一臉的壞笑,葉輕舟立刻瞪大了眼,過了這麼久,他還牽掛著自己的……真是太色情了!
喬洛聳了下肩膀,突然收起了笑說,“吶,學校有人追你麼?”
葉輕舟搖頭,“沒有。”
“真的麼?”喬洛略抬了點音調。
葉輕舟嚥了下口水,“有……”
喬洛眯眼一笑,走近了她,葉輕舟退到牆角,喬洛欺身壓下,“怎麼?你同意了?”
“沒沒……”葉輕舟趕緊直搖頭,“早、早戀是不對的,這是會影響學習的……”
“哦?”喬洛輕說了一聲,既而笑道,“但是在衝動的年紀不衝動,你不怕憋出病啊?”
“衝、衝動?”葉輕舟仰頭,眨巴著圓圓的眼睛,“衝動什麼?”她微圓的臉仰起,看著喬洛。喬洛突然雙眼一眯,猛地低下頭,葉輕舟只覺得嘴唇被什麼一壓,接著一股火燙的感覺就從嘴上傳了過來。
這、這是在幹什麼?!
她兩個眼睛睜得老大,有點酸脹的感覺,她微眯了一下眼睛,喬洛一把伸手扣住她的腰一推,讓她貼上了他的身體,他沒有絲毫要放鬆的意思,反倒伸出舌頭,輕掃過葉輕舟的嘴唇,酥麻的溼熱感讓葉輕舟覺得後背一僵,手腳都麻木的直伸著,倒像是被擺成大字型的木偶,喬洛的舌頭往裡一探,撬開她的牙齒,伸了進去,葉輕舟覺得腦子裡像是在放煙花一樣,噼裡啪啦,炸得她頭暈眼花。
不知過了多久,攬在她腰上的手才鬆開,她眨巴一下眼睛回過神,看著勾起嘴角的喬洛,他輕笑了一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