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跑去漢中城各家族和教中那些勢力中煽風點,讓他們知道我張家的為難,看有多少人火落井下石。
而且為父還想辦法儘量多的引了些蜀山派修士進入到漢中城,為父憑什麼敢這麼做,憑的便是這十六頭鬼獸,只有有這十六頭畜生在,凡是對我張家不利的這次都能夠一網打盡。
如今這些鬼獸都擺脫了正一盟威符錄的控制,不但不能再為我張家所用,恐怕還有幾頭有可能會因為懷恨在心,對我張角進行報復打擊。
這種時候出現這等事情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了為父的控制之外,意味這我張家有可能遭遇滅頂之災。
這畜生一時糊塗便要拉著我張家和漢中城內外數十萬子民跟他陪葬,他如今跪在這裡有什麼用?他怎麼不去死了乾淨?”
還有你!為父已經註定是很快便要廢去修為了,雖然教內的修士精英會給馬凡那小子去幫忙統領。但是我張家的這正一盟威符錄卻是要傳到你的手上的。日後你便是我五斗米教的師君,你如何能夠這般是非不分,為這畜生求情?”張魯氣憤的罵道。
聽到張魯的呵斥,站著的少年微微猶豫一下,讓後小聲的道:“父親,如今雖然放走了十五頭鬼獸,但是最強大的雷吼獸還在,有這頭鬼獸在,那不論是誰是什麼勢力都掀不起大風浪。
而且我們本來也便沒有勢力一起控制十六頭鬼獸,只不過是下不了決心放棄一部分罷了。如今好了,只剩下一頭鬼獸,控制起來簡單了許多,已經能夠將那頭雷吼用來進攻。我們的戰力不減反增,這未嘗不是件好事。”
張魯憤怒的道:“你資質不錯,雖然比不上你曾祖和祖父,但是比為父卻是強了不少,小小年紀已經結出金丹,前途卻是不可限量,如今雖然我們沒有能力完全控制十六頭鬼獸,但是日後未必不行。
如今被這小畜生勾結外人全部放了,日後你就算有能力去控制這麼多鬼獸又上哪裡有這麼多鬼獸給你控制?”
站著的少年聽到後卻是笑著道:“父親,這些鬼獸就算有正一盟威符錄。要想全部都能夠控制了服服帖帖卻是必須喲渡劫後期實力才行。
如果我真的到了渡劫後期的話,恐怕都不敢出去戰鬥了,渡劫的話更不敢使用這些鬼獸,到時候這些鬼獸便是沒有用處的,待我修煉到天仙修為,我想我自己的實力都在這些鬼獸之上了,控制這些鬼獸戰鬥不但不方便,效果恐怕還不如我自己親自出手,這樣的話這些鬼獸控制起來不但不會增強我的實力,反倒有阻礙。
所以這樣的鬼獸放了便放了吧。反正最強大的雷吼獸還在,足矣讓我張家子孫世世代代有所依靠了,這便行了,您便原諒了二弟這一次吧!”
見張魯沒有答話,但是臉色明顯緩和了許多。站著的少年便接著道:“再者說了,我張家一直人丁單薄。好不容易這幾代才興旺些,又被劉璋那狗賊殺得只剩下父親和叔叔逃了出來,如今張家加上我們倆和三弟一共也不過五個男人。
人才是張家真正的根本,如今只剩下這麼幾個,卻是不能再殺了,殺一個便少一個,沒殺一個都是會讓我張家的根基產生極大動搖的。”
其實父子之情血濃於水,虎毒尚且不食子,張魯又是重情之人,本就下不了手,如今被這少年用這話一勸說,頓時便硬不起來了,只看著下面跪著的少年呵斥道:“畜生,您可知道錯了?”
跪著的少年連忙道:“知道了,父親,我知道錯了!”
張魯冷著臉道:“那你說,你錯在何處?”
跪著的少年趕忙道:“我不該聽信那個焦道廣,不應該偷父親您的符錄出去,更不應該將那符錄交給焦道廣。”
張魯聽到這少年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跳起來怒道:“混蛋,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真正錯在何處,沒想到我張魯竟然生出你這般蠢貨。”
張魯也是氣到了極點,竟然連自己已經將自己罵進去都沒有發覺。
地上跪著的少年道:“是是是,我是蠢,我是笨,以後我一定改!”
張魯聽了道:“錯誤可以改,但是蠢是能夠改得了的嗎?”
少年聽到張魯這句話,頓時磕頭道:“嗯,我知道自己蠢,日後不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會稟報父親,父親讓我怎麼做,我便怎麼做。”
張魯這才面色稍微緩和些,坐下後道:“你最蠢的地方便是親疏不分,最大的錯誤便是妒忌你大哥。
你知道我將要散去修為,待我散去修為後會將正一盟威符錄傳給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