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將酒倒滿後,自然也便坐下,笑著道:“哦!剛才忘了介紹,老道我名叫寇謙之,如今平添為五斗米教的大祭酒,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馬凡略一思索,忽然輕笑了起來,反問道:“我可以不回答嗎?”
寇謙之明顯也是一愣,也笑道:“自然可以!”
馬凡笑著道:“呵呵!如此,那便謝道友體諒了!”
寇謙之也沒有在這問題上糾纏,只是笑著道:“想必道友必定也是不肯如實相告來漢中的目的吧!”
馬凡今日卻是打算玩一玩這老道,於是道:“呵呵,哪能啊,又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天下大亂,身在中原朝不保夕的。我聽說漢中還算和平。所以來漢中避難來了。”
寇謙之笑著道:“漢中也不太平啊!”
馬凡笑著道:“不會啊,我一路行來,看漢中在張道友的治理下百姓安居樂業,也算是一番淨土,我今日去拜訪張道友便是想憑往日的一絲情分在漢中尋個地方落腳了。”
寇謙之道:“呵呵,道友想來也已經聽說了我漢中跟他西川的爭鬥了吧!”
“聽說了一些,我想漢中兵強馬壯,上下一心,打敗西川張魯只是早晚的問題。”馬凡笑著說道。
寇謙之道:“道友新來可能是被表象給騙了,說實在的。雖然我身為五斗米教的大祭酒,深知內情,卻是對於師君跟西川劉璋的這一場爭鬥心中還是不看好。”
馬凡道:“願聞其詳!”
我漢中原本只不過一個郡,論論地盤之廣。民眾之多,遠遠不如西川劉璋,雖然我漢中還算富庶,但是至多跟成都差不多,甚至稍有不如,所以論財力物理也遠不如有好幾郡的劉璋。
而且漢中跟西川之間的兩大雄關劍閣和葭萌關都在劉璋手中,我漢中可謂是連一道屏障都沒有,西川只要進兵,立刻便能夠打到我漢中腹地,但是我漢中出兵卻是要阻於這雄關之下。漢中只能被動挨打卻是難以長久。”
馬凡故意道:“道友豈不聞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漢中跟西川我看天時上差不多。
地利的話因為西川佔有兩道雄關進可攻退可守,地盤又廣許多,但是卻要面對強大的南蠻和東邊強大的荊州,而且跟南蠻荊州之間也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