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象。
我麾下其餘的兵馬多是新招募的,雖然都是些青壯,看似強壯,武技也很是熟練,但是大部分還沒有徹底見血,算不得精兵。”
“哼,還算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既然知道自己實力弱小,日後卻是更應該小心行事,卻不可再胡亂行事了。”寇謙之聽到張魯如此說,頓時又插口了一句。
馬凡見張魯臉色無比難看,這話題又因為自己而起,於是便笑著道:“馬凡這才發現張魯有異常,頓時醒悟自己雖然說了實話,卻有幾分打擊人,於是笑著道:“嗯,聽大哥一說,原來這漢中卻是不缺精兵種子,只要訓練得法的話,再輪換著跟西川打上一些小規模的戰鬥,磨練上一兩年,必然有大量戰精兵。
而且大哥手下還有近萬修士輔助,這是其餘諸侯所沒有的,這便是漢中的優勢,好好利用的話還是大事可圖的。”
張魯聽了馬凡的話,面色稍微緩和幾分,然後才慢慢道:“嗯,這外面的戰鬥也差不多了,這些亂賊再也翻不起什麼風浪,我們還是到裡面說話吧!”
寇謙之不語,馬凡隨意的點了點頭,此事便算這般定下了,馬凡等三人和張魯身後那十幾人一起跟著張魯到了裡面一個議事大廳中後,各自坐下。
寇謙之自然是當仁不讓的坐在了張魯下方左首第一位,而他一個兩名文人打扮之人分別坐在他後面,至於右首一二兩個位置分別被馬凡和阮籍坐了,這自然讓很多人心生不滿,但是畢竟這是張魯的意思,所以大家都不好發作,只是私下相互打探馬凡的身份。
待眾人坐定後,張魯頓時道:“今日漢中城內賊子作亂,全賴諸位鼎力相助才能平息這場大難,我在這路謝過大家了。”
下面眾人自然紛紛說不敢,有人更是吹捧起張魯來,將所有的功勞都往張魯身上推。
張魯也是見慣了這等場面的,自然是不以為意了,只是道:“如今這些叛亂雖然已經被鎮壓下去,不過有不少亂黨卻是向外潛逃了,而且許多家族早早便將直系成員轉移了除去,這些人還有一些同謀今日也不在漢中城,如果不全部消滅的話,日後或許會生出事端。
漢中城全面戒嚴封鎖,全力給我搜捕,但凡有參與叛亂的,一律抓了,男十歲以上一律處斬,十歲以下男丁及女眷全部貶為奴隸,此外,封鎖進出漢中的沿路交通,卻不可放走任何一個亂黨出境。”
“師君,你所說的幾類人如今大多已經隱藏起來,不容易辨認、就算能夠辨認出來的,雖然大部分被斬殺了,但是剩下的也有不少,如果算上他們的家人,數量實在太大,這麼多人不可能一一做畫像傳給四方,想要盡數捕獲難度卻是太大。”寇謙虛下面一個面如棺材,張得極為猥瑣的四十多歲文士說道。
“季文說的也有理,我看此事別人也辦不了,就索性交給季文你去辦吧,我準你調動八遊治中的玄黃兩巡之權,此外文武都全力配合。
季文辦此事時,但凡有嫌疑,即可立刻關押受審,若是違抗,格殺勿論,凡有窩藏者,一經查出便跟亂黨同罪。”張魯淡淡的說道。
那長得猥瑣到極點的文士聽了頓時面露喜色,抱拳道:“多謝師君厚愛,我定然不辜負師君所託,一定不會放走任何一個亂黨。”
第四百一十七章改制七(10:05)
張魯頓時點頭道:“好,如此,此事我卻是可以放心了。
不過這次叛亂卻是也暴露出了一些問題,其中最為眼中的便是五斗米教,兩別治,八遊治、二十四治中皆有半數或這些年為賊子所毀滅,或者處在賊人地盤上,跟教內斷了聯絡,這些治管理的事物卻是空出來不利於教內的管理。
而且剩下的還在我漢中境內之治,人員多寡相差太大,而且其中教眾良莠不齊,多有各方的內奸探子,長此以往必將再次壞事。
所以即日起本師君決定對五斗米教進行改編,不知道各位有何意見?”張魯說道這裡目光炯炯,往下面的人身上一一掃過,馬凡直到此刻卻是才重新從張魯身上見識到第一天跟張魯見面的時候那不凡的感覺。
聽到張魯的話,下面眾人頓時一時啞然。
漢中政教合一,凡是在漢中當官的都是在五斗米教內任職的,一旦對五斗米教進行改制,那無疑是人事大變動了,在座的人都是如今漢中地盤上權勢最盛的人,牽連自然便更大了。
以楊家為首的大家族,如果不取代張魯的話,權勢已經達到了極限了,再怎麼改,家族權勢估計都沒有增只有減了,所以心中是一百個不希望改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