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點不好的預感……
亂步翻了兩頁資料就不想繼續看了,轉而詢問自己的生活助理:“織田作!這次又是什麼事件非得讓我出面處理啊?”
“嗯?”織田作之助回過神,說明了已知的情況,“今早在港口發現了一具浮屍,死者是一名女性警員,胸口上有三處彈孔,警視廳懷疑是我們在報復,要求給個說法。”
亂步從那疊資料中抽出一張照片,看到照片上面色青白的黑髮女性,他臉上沒什麼表情,稍稍有些遺憾地說道:“是這麼年輕的一位女士啊……”
他微微一頓,抬眼看向織田作之助:“他們想聽什麼說法?又不是我們做的。”
織田作之助也覺得不該是港口黑手黨做的。
港口黑手黨報復手法就像是身份證明一樣,就連細節也是很嚴密的。首先讓背叛者咬住臺階,踹後腦勺破壞其下顎,再翻過來對胸口連開三槍。一般這麼被處決的叛徒連臉部都會被毀得一塌糊塗,才不會像照片上的女性一樣保留全屍。
這次的事件顯然不關港口黑手黨的事,是有人殺了人之後試圖栽贓嫁禍。
這種小打小鬧對港口黑手黨造不成什麼影響,一個警員不足以成為軍警和港口黑手黨開戰的導火線,但這種粗劣的潑髒水手段還是蠻噁心人的。
讓織田作之助奇怪的是,像這樣不大不小的事件根本沒必要讓幹部出動,隨便找個外交官出去宣告一下就行,但偏偏這件事就落在了亂步頭上,而且首領還指明讓他去。
要是說為了維護港口黑手黨的名聲……呃,原來被議員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港口黑手黨在官方那邊還有名聲可言嗎?
亂步突然改變了主意。
“算了,還是去看看好了,亂步大人就勉為其難地幫他們找到真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