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我為何推脫,在逃避什麼,憂懼什麼,拂希你不知道嗎?”
他說道:“與你婚後,再站在你姊的墓碑前,我只會想到今天,月魄身份在你面前曝光的日子。憂懼這一天的到來,憂懼你不相信我的清白——別人相不相信無所謂,可我在意你信不信我。因為害怕失去你,所以推託,所以逃避。”
“其實與你成婚前,每年你姊的忌日,我都有去拜祭她。”怕我不信似的,他列舉著事實:“每一年那個時候,你和君臨翌都有去平陽。你和君臨翌相偎相依坐在山崖上談情說愛的時候,我坐在你們身後更高的山崖上喝酒,看著你取悅他,討好他……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去拜祭你姊,她自求一死,自求解脫,卻害的我連連被人追殺,差點與她陪葬……可在平陽皇陵裡看到你的時候,突然就有些明白了。像是知道你會到來,像是去碰碰運氣,每年那時候我都有去平陽。”
見我聽的怔怔的,燕頊離看我,“我沒有殺你姊,拂希,你相信嗎?”
我恍然過來,心裡紛亂沒個頭緒,只是擁著絲被坐起身,吶吶地道:“。。。。。。。。。我不知道。”
燕頊離行事光明磊落,一番話又說的有根有據,他又是我丈夫,我理應相信他。可亦如他所說,誰會相信,死在殺手劍下的人,不是殺手殺的呢?誰會相信,死者是在自求一死?何況,姊貴為皇后,與姐夫感情眉滿的令我當初稱羨,姊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