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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我揚手,而今扒開了一切光環,與她一般同為軒釋然侍寢的女人,甚至我還不如她有個妾夫人的名分,還能指望她寬待我不成?

到底軒釋然在此處,有著上次被捏碎腕骨的慘痛教訓,她也不敢造次,只鄙夷的恨著我,因有我這“外人”在場,她為軒釋然侍寢微有難色,“將軍……”

軒釋然一把攬過她,手指攫住她的下顎,低眼看她,懶散的道:“你還忌諱外人在場麼?”

迎上軒釋然的目光,如夫人立即媚眼如絲,恩寵面前,倒是暫把我這敵人拋到一邊去了,全副身心做作的取媚起來,明明軒釋然懶散的那話,踐踏和貶義十足,她卻全當稱讚領受了起來。

軒釋然的聲音因為疏懶而愈加低沉沙啞:“好好表現,讓她學學。”

哪抵軒釋然的魅力四射,如夫人忍不住痴慕的望著她的將軍,所有的語言都是無力,癱軟的匯作了春心蕩漾的一個字:“是。”

一時,床榻上已聞男人慾望當前的粗喘,女人的浪叫和呻吟,只見男人健碩高大,緊實完美的麥色身體與女人白花花的身體糾纏歡好,顛鸞倒鳳。我才有轉眼別處的心思,明明沉淪於肉慾中的軒釋然,刀子般鋒利的眼神立時就射了過來,我想不看不聽都不能,後來也無所謂了,空落落的聽著,空落落的瞧著。

橫豎自到來嶽州的那日,自己已是一具行屍走肉。

以為自己已是一具偶人,不會著實什麼,不會在意什麼,譬如這幾日,不吃不喝不會覺得餓,捱打受罰不會有一句怨言不會有一句求恕,此刻聞著一室情慾的味道——軒釋然與另一個女人在我眼前製造出的情慾味道——還是忍不住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