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啊!”
慕容飛帶有懲罰與報復性的肉刃,在櫻蕊萱的體內狠命的馳騁起來,剛緩和的痛楚,再度在櫻蕊萱的四肢百骸瞬速擴散復甦,痛的她驚撥出聲。
粉嫩的小臉變的略微有些蒼白,細密而晶瑩的汗珠,爬滿柔美的肌膚,修長纖細的十指,為了讓痛楚傳遞出去,下意識的抓撓著慕容飛寬厚的肩背,刺激著慕容飛的肆無忌憚。
沒有快感,沒有歡愉,有的只是宛如分娩般的疼痛。櫻蕊萱無比清晰理智的內心,不斷的謾罵著小說裡胡亂寫的橋段。
媽的!誰他媽說,被人強暴,時間就了,就會爽的,真他媽純屬胡扯!自己忍耐了這麼久,除了痛,還是痛!要是再這樣下去,真的非要變成性冷淡不可!
邊忍受著身上慕容飛的蹂躪,邊側臉,用晶瑩透亮的大眼睛,四處巡視有沒有可以敲昏慕容飛的工具。
天可憐見,不遠處,一塊圓潤,又大小合適的石頭,正安靜的躺著,似乎微笑著招呼,讓櫻蕊萱快點將它撿起。
任何男人,一般在魚水之時,都會沉浸在肉體傳來的快感之中,由此,也降低了高度的警惕性,此時的慕容飛就是。所以,也就給了櫻蕊萱有機可乘。
不動聲色的抓起石頭,櫻蕊萱使勁渾身的力氣,狠命的朝慕容飛的後腦砸去,如預期中的一般,慕容飛悶哼一聲之後,便頹然倒下。
望著軟綿綿趴在自己身上的慕容飛,櫻蕊萱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探了探鼻息,確定是昏過去,而不是死過去之後,才安心的舒了口氣。
費了好大勁,將慕容飛的肉刃從自己的身體內弄出來,並且將其偉岸挺拔的身體推到一邊。望著依舊昂然挺立,血跡斑斑的火熱,櫻蕊萱有一時的衝動,恨不得將令她痛的死去活來的罪魁源泉給廢了,只不過,最後,還是理智制止了魯莽的行為。
身上的汗水,被冷風一吹,感到刺骨的冰涼。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慕容飛撕扯成破布,根本不能蔽體禦寒。靈動的視線,生氣的落到慕容飛的身上,一抹報復的笑意溢上稍微有些恢復血色的柔美唇角。櫻蕊萱蹲下身子,三下五除二的將慕容飛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快速的套在自己的身上,感覺不再那麼寒冷了之後,才有閒情逸致的欣賞起慕容飛健碩的身材。
恩!不錯!膚色是她喜歡的古銅色。胸肌、腹肌的清晰度都恰到好處,有種肥而不膩,瘦而不幹的感覺!摸在手上的觸感、以及厚實感,還有彈性,都還算的上是上品。
哎!只可惜,這麼一個外在條件如此極品的男人,卻是個暴烈而自以為是的沙文豬。稍微嘆息一番之後,不敢再有所耽擱,生怕慕容飛醒來。
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飛冷硬英俊的臉,櫻蕊萱嘴角帶著得意的微笑,轉身,欣然離去。
喬子竹、青兒、以及狗子爹,在荒野上,尋覓許久,才最終在一堆有些潮溼的乾草堆上,找到被人扒光衣服,昏迷的慕容飛。
經過喬子竹的一番推宮助穴,總算將慕容飛給弄醒了。青兒臉帶焦急神色的蹲到慕容飛的身邊,開口關心道:
“王爺,你沒事吧?”
青兒的問話,令睿智的喬子竹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先由壓抑的笑,轉變成大笑,繼而到無法抑制的笑,不用問,光從看到的景象,他也能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慕容飛的臉色,隨著喬子竹的笑,越發變的陰沉昏暗,銳利漆黑的雙目,透出萬年寒冰般的陰冷。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這樣對他,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第十章 襪子塞嘴
憑藉著記憶中的路線,終於在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天際時,回到了狗子家院子外。暗自吁了一口氣之後,櫻蕊萱貓著腰,身子緊貼牆壁,探頭,觀望院子內的動靜。
那個霸道的男人,在追趕自己的時候,就吩咐他的下屬,看牢狗子爹了。務必是想在出現意外的時候,可以押著狗子爹,到這裡,來個守株待兔。
院子內黑漆漆一片,絲毫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以及動靜,心中明知道暗處很有可能存在危險,卻不得不冒險回來。一來,為的是拿回床上的珠寶首飾,所謂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寸步難行啊!二來是,確定一下,那個可惡的男人,有沒有為難狗子一家。
站到腳有些發麻,腰有些痠疼時,櫻蕊萱銀牙一咬,閉上眼睛,內心暗道,賭一把了,贏說不定的。
儘可能的不發出任何的聲響,身子如同壁虎一般,緊貼著牆壁移動,大約過了般盞茶的時候,終於有驚無險的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