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張月伶不由出聲大叫,雙手也沒有閒歇的揮向他們。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為首的幾匹馬應聲倒下,連馬帶人在地上被她的掌風割到十多米外,魏霧繪乘機抱著小孩用輕功跳到屋頂上。
“呵呵呵~~飛、飛、飛~~~”還是兩歲大的孩子口齒還不是太清楚,但慶幸的是他終於不在哭了,不然她的衣服肯定要讓月伶姐再洗一遍了。
與小孩子的興奮相比,張月伶則是一臉驚訝地盯著自己的手掌看個沒完。而屋下的那一群人則有些畏懼的盯著她看,雖然他們不知道同伴是被什麼擊中的,但是他們都可以肯定這都與還站在屋頂上的張月伶脫不了關係。
“我就說月伶姐你的努力肯定沒有白費嘛。你看你的掌力多強,一下子就將三個大漢和三匹駿馬颳倒到十幾米外了。”
“那真的是我弄的?”真的有一些難以置信,但真的好高興自己也能夠保護霧繪了。
“那我們接著就好好‘款待’他們一下吧,不然他們可會怨你厚此薄彼哦。”屋下的人一聽到她的話都刷地一下變白了,拼命地搖頭。
“剛才你們不是在說他們是懦夫嗎?怎麼現在你們也向懦夫看齊了?”
儘管魏霧繪怎麼冷嘲熱諷,但是為了小命,他們提起勇氣瞄了一眼,他們明智地的選擇了沉默。在無形中有一股令人感到窒息的感覺,他們看了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同伴,不敢保證他們一旦策馬離開會不會成為下一個犧牲者。
就在他們快要心力衰竭時,終於有人將他們解救於危難中。
“你們這些傢伙真是給我丟臉,竟然對兩個臭小子害怕成這副模樣。”
張月伶連忙四處張望,卻沒有發現來者的蹤跡。心,不由的有些不安了。
“霧繪?”
她轉身詢問魏霧繪,但是魏霧繪只是懶懶地搖了搖頭。她真的覺得魏霧繪越來越讓她捉摸不透了。
突然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向她們襲來,張月伶連忙揮掌相擋,在她揮掌的同時,魏霧繪抓起她跳離他們剛才站的地方,在她們還沒有站定的時候,下一道攻擊又向她們襲來,張月伶慌了,眼看她來不及抵禦,就要被打到了,她連忙轉身抱住孩子和魏霧繪,想幫他們擋下那一招。
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因為魏霧繪又帶著他們跳到另一個屋頂上了,而且這一次她並沒有稍作停頓跳到下一個屋頂。但身後的攻擊仍然如影隨形,而且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狠。
張月伶緊張地看著魏霧繪,怕她受他們拖累躲不開攻擊,在心裡打算著如果她一旦有危險,她就帶著孩子掙開她,這樣一來她脫離危險的機會也就大了。
雖然魏霧繪不停地在屋頂上跳來跳去,而且雙手還帶著一大一小,但是她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好像在做什麼舒適的運動一樣。孩子好像意識到現在並不是在玩耍,嘴巴又扁了哭了起來。
“難道你只會逃嗎?”
終於一直出招攻擊的人出現了,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跟騎馬的那一些猛漢不同的是,他略為瘦弱了點,而且他並沒有跟他們一樣上身套著鎧甲,只是簡單地穿了一身的黑色錦袍,雖然不是滿腮都是鬍鬚,但是他那八字鬍讓魏霧繪不得不聯想到小日本,而且他的左臉上有一道七厘米長的傷疤更顯得猙獰。
魏霧繪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那你們只會以欺負人為樂嗎?”
“沒想到你挺牙尖齒利的,但接下來我看你還能不能說!”
說完他小聲低喃著,又似在低吟著什麼咒語。這一次她們終於可以看清他是怎麼出招的了。
只見一隻黑色的蝴蝶從他的額頭裡飛了出來,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接著一波波的攻擊不斷地攻向他們,一看到黑色蝴蝶,張月伶的臉色就變得有些蒼白了。
“霧繪,不好了,我們遇到黑蝶族了。”
魏霧繪用眼神問她“黑蝶族是什麼東西啊?”
“黑蝶族本來和藍蝶國是一族的,但是因為黑蝶族的人心術不正,後來與藍蝶一族爆發了戰爭,戰敗後一直蟄伏在籃蝶國,時不時的出來殺人掠財,無惡不做。”
“幸好沒讓他們得逞,不然藍蝶國的百姓肯定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魏霧繪感慨到。
“沒想到你們對我們黑蝶族與藍蝶族的歷史蠻瞭解的啊,但是你不知道多說無益嗎?”說完他的攻擊更加急劇。魏霧繪躲閃不及,一腳踩空了。
“大膽黑蝶族,竟然敢在我們的眼皮底下為所欲為。”突然身後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