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跟他們差不多的姑娘,可能是因為在水中浸泡太久了,她的臉色格外蒼白,但嘴唇卻已經發青。雖然因為她昏迷過去,魏霧繪並不知道她的眼睛長得怎麼樣,但不難看出她是個清秀佳人。
“她怎麼樣了?”
魏霧繪見魏劍仁把完脈,連忙問道。
“雖然我已經將她體內的積水擠壓出來了,但是因為她溺水了一段時間了,體內氧氣不足,現在最好是給她進行人工呼吸。”
“那你還不快點行動,就人要緊啊!”魏霧繪不明所以地看這二哥。
“現在我們並不是在我們的時代,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要是她等一下要我負責怎麼辦?”他們現在的生活都是一個問題,他可不想給自己惹個大麻煩。
“那也不錯,我正好賺了個大嫂,而且人家還是個大美女呢!”
“還是免了,我無福消受。”
唉!人家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現在人家還沒有脫離危險呢,他們倒好,竟然聊起天來了。
最後還是魏霧繪良心發現,在人家臉色更加蒼白快要掛了的時候,給她做人工呼吸。
她是死了嗎?但是她好不甘心啊,她不想就這樣死去,她還沒有為父親洗清冤屈報仇呢,她還沒有問清楚她為什麼要那樣對她呢。她好不甘心啊,不甘心……
咦?按道理她應該要醒了啊,為什麼她到現在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呢?為什麼昏迷中的她雙眉緊鎖,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悲傷?
就在魏霧繪考慮要不要再幫她做人工呼吸的時候她終於認命地睜開了眼睛。首先印入她的眼簾中的是魏霧繪那抹懶洋洋的微笑,讓她的心頓時暖了起來。
“姑娘,你沒事了吧?用不用我扶你起來?”張月伶這才看請眼前的人。
“霧繪,既然她已經醒了,那也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我們走吧。”魏劍仁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而是彎下腰將魏霧繪拉起來。
見魏劍仁冷著一張臉,魏霧繪沒有說什麼,搖搖晃晃地跟在他的身後。
魏劍仁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走在身後並不怎麼清醒的魏霧繪差點就撞上了,還好他事先有防備,轉身將她撈到懷裡。他冷著臉盯著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人,說:“姑娘,為何你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承蒙兩位公子出手相救,大恩大德無以回報,惟有為奴為婢伺奉兩位公子來償還兩位的恩情。”她“咚”的一聲跪在地上,但是魏劍仁對此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反而是魏霧繪打著哈欠,懶洋洋地走到她跟前,流裡流氣地說:“唉,我還以為你會說會以身相許呢,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還無比惋惜地再次嘆了口氣。
“公子……”又溼又粘的衣服粘了灰塵,弄得她非常狼狽,再加上她那蒼白的臉色,更顯得楚楚可憐。
“哈哈哈哈,我說笑的而已,如果我們真的是貪圖美色就不會等你跟在我們身後再向你索取回報了。既然姑娘你已經沒事了就早點回家吧,我們並不缺奴婢。”魏霧繪笑著將她扶起來。
“公子,奴婢如今是無家可歸的人了,不知道要回到哪裡去?”
“呃,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沒事,這跟公子無關,你不需要道歉。”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們一起走,但不是以奴婢的身份,而是以姐妹的身份,呵呵,其實我不是公子。”
聽她這麼一說,張月伶頓時一愣,她的目光不由地從她的身上移到了魏劍仁身上,不用她說魏霧繪也知道她有些誤會了。
“嘿嘿,那個人你不用瞧了,他可是我貨真價實的二哥。”
見魏劍仁在她的盯視下,臉黑得可以跟煤灰媲美了,魏霧繪連忙在他發飈前解釋清楚。
第四章朝目標紫龍出發
“你是女的?”她難以置信地打量著她。
雖然魏霧繪是個女孩子,但是她卻比男孩子還懶,不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樣注重打扮,無論是家居服還是出門的便服都是休閒型或者運動型的。現在她將頭髮簡單地紮成一束,寬大的運動服穿在她身上,與魏劍仁無異的面容根本分辨不出她的性別。
魏霧繪倒是大大方方的給她打量個夠,甚至還向她提議:“姑娘你要不要親自近身確認一下?”
聽魏霧繪這麼一說,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不必了,不必了!”
“在下魏霧繪,這位是我的胞兄魏劍仁。”相對與魏霧繪的熱情,魏劍仁只是冷著臉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