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幫過她許多許多的忙;甚至救過她好幾次;就這些來說季如水欠麻倉好可不止一條命;可是;當真正面對想取自己性命的人誰有能那麼輕易過得了心裡那道坎?
因為季如水愛惜自己性命;因為麻倉好於她來說總是佔著特殊的位置有著特殊的情感,所以她才無法那麼容易釋懷,所以才想要試著這麼做一次確認。
而事實證明,她賭對了。
看著那把在頭頂幾寸被硬生生頓住的利刃,季如水趁這時間趕緊向後倒退了好幾大步退到八足女的攻擊範圍外,然後才偏頭看過去。那人的出場和以往好幾次緊要關頭救她時一樣,一頭長髮與寬大的斗篷被夜風吹得嘩嘩亂擺,可即使如此竟然也無損他一絲一毫的從容與強大。
季如水穩住身子後才抬眸與好的視線對上,笑得微微眯起的眼睛與揚起的唇角,這個人的笑容與之前的完全沒有變,依舊是看似溫和,實則冰冷的笑容。
“如水的命可是我留著的,所以即使是你自己也不可以亂來哦。因為,你的命早已經是我的了。”
“……”
看著有些危險眯著眼睛看向她說出如此宣言的好,一時間季如水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而兩人便這樣沉默的對視了幾秒,一旁回過神的酒吞打破了這有些詭異而安靜的氣氛。
“……麻倉好……”
許是酒吞的聲音帶略著些詫異的聲音,好移開對望的視線朝他的方便微微掃了一眼,沒有停留多久的又將視線放在那個張舞著八隻手的八足女身上。
“唔,千年前的妖怪嗎?很難得呢……”看著八足女,好表現出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
“!”
許是妖怪畏懼強者的本能,八足女看著那個看似笑的無害的少年卻無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然後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麻倉?ha ou?”許是想到什麼,八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