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不停,“我要為你舉行一個最盛大的儀式,讓全國的人都來看我最美麗的新娘……”
“誰說過要嫁給你!”我猛然打斷他的話,把他推出門,“我不會嫁給你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閣羅鳳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張著嘴站在門外,眼裡是一種無法置信的驚詫。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受傷的情緒,定定的看著我。
我的心隱隱作痛,在他的目光中緩緩的關上門,把一切都擋在了門外,彷彿這樣就可以了斷一切。
第二章 弄巧成拙
這一天,我請顏烈給玲瓏複查了一下病情。檢查完後,顏烈臉色沉重的示意我到外面說話。
我雖然已有心理準備,可是這時心中仍不由得狂跳起來。
“若霓,玲瓏夫人的情況已經越來越糟,能夠撐到現在已是奇蹟!”顏烈聲音中透著淡淡的憂傷。
身為大夫他,對無法救治的病人,總有種無法言喻的愧意,彷彿是因為他的無能為力使得生命消逝。
“我知道!謝謝你!”我瞭然的望著他,明白那是無法迴避的現實。
送走顏烈,我又走時屋內。
“妹妹,我很清楚自己時日不多了!”玲瓏淡淡的笑著,像在敘說別人的事一樣,“能夠再次見到你,我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姐姐,你不要這麼說!”我心中一凜,“為了小諾跟阿詫你必須堅持下去啊!”
“能夠嫁給將軍大人,為他生了兩個孩子,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說到這,玲瓏恍惚的表情,有種異樣的光彩,隨即又一暗,“可是,偷來的幸福,註定無法長久。”
“不管是什麼原因,他既然娶了你就不能這樣對你!”我憤憤不平。
“妹妹,這不能怪他!”玲瓏神色中隱現淡淡的哀愁,“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是老天爺註定的。驚鴻一瞥,便情繫一生。”突然,她骨瘦如柴的雙手緊緊握住我的手,像是叮嚀,又像是囑託,“那個人就是你啊!千萬不要再錯過了!”
告別玲瓏後,我徑直向閣羅鳳的書房奔去。
進了書房,只見在堆滿了公文帳薄的書桌後,冒著半個腦袋,看到一臉興師問罪的我,有些吃驚,隨即放下手中的公文,走了過來。
自從那晚拒絕他後,我們已經有幾日沒碰面,今天完全是憑著一股打抱不平的氣勢而來,真的看到他本人,氣勢已自消了大半。
“有什麼事嗎?”閣羅鳳神情冷淡。
“請你去看看玲瓏夫人!”我盯著他的眼晴,認真的說道。
“我看上去很閒嗎?”閣羅鳳冷笑道。
“玲瓏的日子已經不多了,希望你能夠讓她安心的走!”我不介意他的冷笑,繼續說道。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對別人都很仁慈,唯獨對我卻很殘忍!”閣羅鳳像是被觸動了心事,感嘆道。
“這只是我的忠告!”我頓了頓,加重語氣,“別讓你身邊的人感到寒心!”
“我身邊的人?”閣羅鳳眼光一閃,看著我,“包括你嗎?”
“當然!”我笑笑,“我可是你的侍官啊!”
“該死的!”閣羅鳳臉色一變,鉗住我的雙肩,“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爺,你弄痛我了!”我皺著眉,提醒他。
“只有你,總能輕而易舉的使我動怒!”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閣羅鳳放開我,幽幽的嘆道。
離開書房,回到蝶夢軒,又到了治療的時間。
顏烈見我臉色不對,問道:“若霓,怎麼了?”
“沒什麼!”我氣呼呼的應道,身子躺倒在躺椅上。
顏烈把藥膏一層層的塗抹在我的臉上,只覺得涼意陣陣,渾身舒暢。
“阿烈哥,你說,一個男人對快要死的妻子,不聞不問,這算什麼事啊?”我閉著眼,心中仍是氣憤不已。
“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事。”顏烈邊塗藥膏邊說,“許多夫妻之間,並不像外人眼中看到的那樣表裡如一,真正的情形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阿烈哥,你說話的語氣怎麼好像過來人的經驗之談?”我仰頭睜開眼,對上顏烈的臉。
“若霓在笑話我嗎?”顏烈自嘲的搖搖頭,“為兄痴長你幾歲,這點世情還是懂的!”
“阿烈哥,每天這樣弄來弄去的,還得做多長時間?”我鬱悶的問。
這種敷面療法,每天下午都得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