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掛在他脖頸間的雙手,緊貼著他裸露胸膛的肌膚,輕啄過後近在咫尺的臉頰,都像是被燙傷似的開始燃燒。
我焦燥不安的舔了舔雙唇,沒想到這個舉動卻像點燃導火索一樣,把原本就已經緊繃的曖昧氣氛,推向火焰中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閣羅鳳的眼神像火一樣炙熱,重重的覆上我的唇,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我渾身酥軟的倚在他懷中,思緒早已脫離體外,天地間什麼都已變得不重要了,這一刻,只有他。
深深淺淺的吻,印在我的頸間,胸口,那種感覺像是在做夢般的恍恍惚惚,酥麻的觸感,像是波浪般盪漾在體內,胸口的悸動,引起身體一陣陣的戰慄。
“別怕!我來幫你!”溫柔的話語在耳邊響起,溼潤的唇啃咬著我的耳垂,引得我輕吟出聲。
這句話似曾相識,像是冥冥中有一種力量牽扯引著我們,意亂情迷的我已經無法顧及。
紗帳垂落,床內緊緊相擁的倆人,似一觸即著的火藥,可以瞬間爆燃。
就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間自門外傳來,“爺,該起床啦!公子在前廳等你,有事商議!”然後,只聽門“吱”的一聲被推開。
倆人的身體一下子僵在那裡,面面相覷,“我馬上就來!你先出去!把門帶上!”閣羅鳳音色暗啞,硬生生的抑制住內心的不悅,表情扭曲。
來人聞聲退下,又聽見門“吱”的一聲關上。
我看著閣羅鳳慾求不滿,彆彆扭扭的樣子,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突兀的響在室內,頓時使緊繃的氣氛變得活潑。
他惱怒的盯著了,“你還笑得出來?”
“為什麼不笑?”我指著他,“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可笑嘛!”說完,又笑來。
“不許笑!”他的警告對我沒有任何作用,我反而越笑越誇張。
閣羅鳳眉峰一挑,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不容我反應過來,一個重重的懲罰性的吻堵上我的唇,輾轉糾纏,刻意廝磨。
“不許再笑了!”不知過了多久,他鬆開手,吸了口氣,對著渾身酥軟的我警告。
閣羅鳳走後,我才偷偷摸摸的回房。
“公子想見你!”古力恭恭敬敬的遞給我一樣東西。
我接過一看,是那人皮面具,心中一顫,差點掉下地。如果這真的是東方幽月的臉,我還有勇氣用嗎?
“我想先去雪香苑!”昨天是心懷成見去問的顏烈,說話之前就已先定下了他的罪,這種情況下得到資訊有失偏頗,我必須重新驗證一下。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再次見到顏烈時,他已經休整得乾乾淨淨整整潔潔,煥然一新。
“能告訴我,為什麼那樣做嗎?”我見面就問,直奔主題。
“我只想告訴你,我沒有奪走任何人的性命!”顏烈無奈的望著我。
“難道,她沒死?”我陡然一驚,猜測道,“死者另有其人?”
“現在知道太多,對你並沒有好處!”顏烈認真的對上我的眼睛,”等這次事成後,我會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
“好!我相信你!”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離開。
沒有換裝,我以顏若霓的身份出現杜昊面前。
他怔了怔,笑道:“你害怕了?”
“你更可怕!”我冷冷的回答,對他挑撥離間的行為表示不滿。
“真相是要靠自已找尋的!”杜昊不以為然的說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苦心!”
“但願如此!”
出了杜府,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勿勿忙忙的走進一條小巷。
我跟在後面,暗忖:浪天義神神秘秘的搞什麼鬼?
古力攔住我,“小姐,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
“我在對面的茶樓等你的訊息!”有些事,似乎跟浪天義有很大的關係,我必須確認一下。
約摸喝了兩杯茶的功夫,古力勿勿趕來,“他在跟蒙誠節秘密會面!”說話間神色有些疑惑。
古力曾經說過,浪天義是施浪詔的王子。按理說,他跟南詔的蒙氏應該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殺而快之。為何會出現在這呢?而且,蒙誠節昨日剛到洛陽,今天就跟他會面,這其中難道說有什麼陰謀?
我跟古力對望了一下,倆人心照不宣。
從那間商鋪出來後,我又變成了幽心。
守株待兔的在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