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吼出來的。
一行人離開了花降族,族中的人把他們一直送到出口,久久的沒有回去。
這些純樸的人啊,真是令人感動,如果無情當初生活在這裡,一定很開心……
半個月後,眾人回到谷中。
在這半個月內,降頭竟然沒有發作,青瑤很奇怪,為什麼這東西會時好時壞呢?
百思不得其解,好在進谷了,這一陣子以來,大家都很累了,青瑤吩咐大家先好好休息一下,這次帶了林思淼他們出去,發現他們的應變能力不錯,青瑤稱讚了他們,同時肯定一件事,他們可以接一些任務,慢慢鍛鍊著。
“林思淼,你儘快挑選能幹的人出來,到周邊的國家設定暗哨點,掛鳳宸宮的名義,這樣就可以接到任務了,記住,所有的人不需要露臉。”
“是,宮主。”
林思淼很高興,這次隨宮主出谷,外面的世界果然千姿多彩,他們的日子即將走上正軌了,他們很高興,回鳳宸宮的演習大殿一說,所有人都很高興,而林思淼開始執行青瑤的命令,挑選幾個機靈精幹的人出去。
青瑤和無情道了別,回自個的房間,莫愁去檢查那些孩子們的功課。
房間裡,一個多月不見。小魚兒似乎又長大了一些,小孩子和大人不一樣,雖然很短的時間,可是卻跟風長,幾日不見就變一個樣子了,何況一個多月。
這小丫頭一看到青瑤,。便摟著她的脖子,心疼的開口。
“娘,你瘦了好多,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是無情中了血降,我本來想找到那個施降者,給他解掉身上的降術,最後竟然沒成功。”
青瑤輕聲的開口,此時胸很悶,說不出的痛苦,不知道是心疼無情,還是憤恨那個可惡的人,竟然對自個孩子做出這種事來。
“血降?降術?”
小魚兒對這個詞還不太理解,是啊,現代的人哪裡懂這些,青瑤也是和無情接觸得多了,才懂得這些人。
“那是一種蠱術,血降是蠱術中很厲害的一種,經常性的發作,每發作一次,好像死過去一次,然後恢復過來,再發作,生不如死。”
青瑤的嗓子暗啞,這連日來的上火,她不但瘦了,而且嗓子都啞了。
“娘,你別急,總會有辦法的。”
小魚兒立刻一臉的心疼,一半是為了自個的孃親,一半是為了無情公子,他真是好命苦啊,小魚兒的大眼睛裡浮起氤氳之氣。
“我沒事。”
青瑤搖頭,有事的是無情,她就想等無情平復一些的時候,打聽出他的親生爹爹到底是誰?現在在什麼地方?這樣她才有機會動手去跟他要解藥。
兩個人正在說話,門外小桃氣籲喘喘的奔了進來,一迭連聲的叫起來。
“小小姐,不好了,小尊和毛雪球打了起來。”
一狗一狐竟然打了起來,青瑤和小魚兒同時起身往外走去,跟著小桃的身後,走在長廊中,遠遠的聽到有嗚咽的叫聲,似乎受傷了,小魚兒的人還未進屋,便冷冷的一聲嬌喝。
“小尊,你皮在癢了,是不是?”
她的聲音一響,先前那瘋狂按著毛雪球的野山狼,立刻乖乖的站到一邊,好像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一動也不動的立在一邊。
青瑤和小魚兒走進去,只見毛雪球的腦袋上有血,是野山狼尖銳的爪子抓傷的。
毛雪球一看到青瑤走進來,整個腦袋縮成一團,似乎有些羞愧,卻又疼痛的發出嗚咽聲,青瑤心疼的走過去,掉頭吩咐小桃:“去我的房間,把藥箱拿來。”
“是,小姐,”小桃飛身而去,小魚兒怒瞪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野狼,平時兩個動物相處得挺好的,今兒個是怎麼了,兩個人很快看到屋內的景象,那食盒中擺放著一個骨頭,還有別的飯菜,此時灑得滿地都是,很顯然兩個平時相處和諧的動物,是為了一根肉骨頭翻臉無情了,畜生果然是畜生,也不知道讓一些。
青瑤冷哼,伸出手點著毛雪球的腦袋瓜子。
“下次還這麼饞嗎?真是自找苦吃,它可是你的死對頭,一隻狼,你膽子也太大了,竟然自不量力的和一隻狼鬥。”
她的話音一落,便有些恍神,不由想起無情瞞住她,那個施降人的事,難道那個施降者就是一頭狼,而她就是一隻小狐狸,無情怕她受到傷害,所以寧願什麼都不說。
“娘,娘?”
一旁的小魚兒叫了幾聲,青瑤才回過神來,奇怪的挑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