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摸索來摸索去,只把姚採瀾惱的不行,很不客氣的甩將出去。可那人竟也是個鍥而不捨的,不一會兒,便又纏了上來,讓姚採瀾煩不勝煩。
第二日,醒來已經是紅日高升了,身邊已沒了人影。
走了這大半個月,府裡府外的都積壓下一大堆的事務,姚採瀾便著手一件件的處理、過問,連石頭也顧不上管。
忙忙碌碌的,倏忽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晚上,江清山有應酬,很晚才回來。屋裡的燈,如他所願,已經都吹滅了。他躡手躡腳的進了屋,簡單洗漱了,再輕手輕腳的進了內室,悄悄的上了床,提著氣屏住呼吸,輕輕躺下。
“終於肯回來了?”黑暗中的聲音把江清山嚇了個激靈,一邊撫著胸怒道,“你這女人,怎麼無端的嚇人!”
主母 四十三 矛盾
“終於肯回來了?”黑暗中的聲音把江清山嚇了個激靈,一個錯手,差點沒摔到床底下去。江清山一邊撫著胸一邊怒道,“你這女人,怎麼無端的嚇人!”
“哦,我倒不知道,驍勇善戰、見慣了血腥的江大人怎麼變得忽然膽小起來了?!難道是心虛了?!”
姚採瀾準備好他會反唇相譏,沒想到得到的卻是一陣沉默。
江清山伸手欲攬過她的肩膀,被姚採瀾一下打掉了手。
“我也沒想到白蓮怎麼會有了孩子的,本來,早就說是灌了藥的,誰成想。。。”
沉默。
江清山撓撓頭,想了半天,又道,“你放心,那女人就讓夫人費心去管教,保管礙不著你的眼。”
姚採瀾還是沒說話,江清山忍不住又去她攬的肩膀,卻被姚採瀾一下撐住了他的胸膛,他的手就這樣停在了她的身體不到一指的地方,“你是不是應該還有什麼話沒說呢吧?”
江清山有點不耐煩了,心裡頭的燥熱彷彿夜晚飢餓的猛獸一般壓也壓不住。
自從兩人正是成親後,還沒有這麼長的時間分開過。天知道這大半個月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心裡既為白蓮的事兒忐忑不安,身體上也是憋得難受。。。
“行了行了,你還沒完了!不就是想要我說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嘛!好好好,我說,我江清山這輩子只有姚採瀾一個女人,行了吧?!”
沒等他的話落地,姚採瀾已經兇狠的拿嘴堵上了他的嘴。
被她忽然來這一下,江清山心裡忽悠一下盪漾得簡直不成樣子了,正要纏綿悱惻的逮住她嫩滑的舌頭,轉眼嘴上就吃了一記,接著姚採瀾放在他腰間的手又順勢死命的擰著他腰間的軟肉轉了一大圈。“哎呦,你這死女人,怎麼又來了!”
江清山利落的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姚採瀾身上,把她欲作惡的雙手和雙腿壓得死死的,一邊又用手揉著疼痛的腰際,一邊嘴裡吸著氣。
姚採瀾折騰了兩下,卻一點也動彈不得,只能恨恨的看著他,就著窗外淡淡的月光,江清山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滿帶著噴薄的怒意和怨氣。
不知怎麼的,江清山看著姚採瀾滿臉的倔強和哀怨,心裡忽然就覺得疼了那麼一下,低下頭憐惜的吻向她纖細的脖頸。。。。。。
第二日起來,姚採瀾就覺得渾身痠痛難當,不禁皺著眉哼哼了幾聲。
二妮端著銅盆進來,心疼道,“奶奶,這一路上您可真是遭了罪了。用完早飯奴婢還是給您捏兩下吧。”
姚採瀾心虛的咳嗽了幾聲,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
抱著石頭的白嬤嬤卻扭頭忍不住偷笑了幾下。今天早晨,二爺走的時候雖然遮遮掩掩的,她還是看見二爺的嘴角還是破的呢。唉,真是小別勝新婚啊。
姚採瀾今天還是處理這些日子擱下的事情。水草聽說了也忙趕了過來,手裡抱著她剛滿週歲正蹣跚學步的女兒。
姚採瀾有了兒子,看見別人的女兒便格外眼熱,抱在懷裡親個不住。
就連石頭也沒到處瘋跑,反而乖乖的倚在一邊,好奇的咬著手指頭看著這個白白嫩嫩的小女娃娃,不時的還伸出啃的溼漉漉的手指戳她一下,把她當作了一個新奇的大玩具。
姚採瀾留水草吃了午飯,把孩子都打發出去玩去,這才把回竹通遇見的事情,姚家的,江家的,崔家的,把這些煩心事全都“倒給了”水草,水草也跟著長噓短嘆一番。
姚採瀾把一切都一股腦的說出來,心裡彷彿也跟著輕鬆了不少。
太陽剛下山的時候,江清山倒是早早回來了,手裡還提著自己新打的山雞和兔子,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