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寧王聽到這兒,神色一正道,“出了何事?”
“我今日突發了舊疾……”
賢妃話未說完,寧王卻是臉色一變,上前便是執了她的手,一雙眼緊盯在她面上,急急問道,“可有大礙?為何不讓他們來報我?難怪我瞧著你臉色有些不太好。既是病了,又怎麼還出宮來?”
聽他一迭聲問著,賢妃臉上卻是噙了笑,帶著絲絲甜蜜,反手握住他的,“我讓他們瞞著,就是怕你擔心,可是,我左思右想,總覺得有些不放心,這才等不及傳信給你。”
“到底怎麼回事兒?”寧王神色一斂,帶出兩分凝重來。
賢妃也是神色一正,說起正事。將今日她發病的始末說了,寧王一直擰著眉頭聽,不發一言。
“你說,她該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賢妃急道,再沒了方才的氣定神閒。
“你先別急。”寧王拉著她往邊上的椅子上坐了,緩了緩神才道,“她未必知道那麼多。不過……她和沈鉞卻是不能再放任了。”說著這話時,寧王眼中已是沉冷一片,隱隱透出肅殺之意。
賢妃亦是點頭道,“我也正是此意,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無論如何也不能因著大意功敗垂成。只要於你的大局無礙,沈鉞和葉氏既然早晚要除,那便宜早不宜遲。”
賢妃亦是冷沉果決道。
寧王握緊她的手,安撫似的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拍,“你將那葉氏看好便是,其他的都不用操心,一切有我呢。”
賢妃望著他,勾起唇角,笑著輕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