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可能就是她猜測的那位娑羅教分堂主。
“她也有可能有別的目的,她若不是娑羅教的人,也可能與長安和熊傑是一夥兒的。”
沈鉞和葉辛夷早就分析過,娑羅教潛伏在大名朝堂,藏得那麼深,若只憑他們自己的力量,未必能做得這麼輕鬆。是以,沈鉞懷疑,大名朝堂之內,應該早有他們的同謀,只怕,還是個位高權重的。
“如果珍珠真的就是寧馨,也真的就是當年為了那玉珏,謀害了沈前輩的人,那……”葉辛夷驚抬雙眸。
“那……我離我真正的仇人,又近了一步。”沈鉞雙眸清湛,目光沉定。“歡歡兒,說不得,你的敵人本身就是我的仇人呢,這還不是命中註定?”他笑著一擠眼,語調鬆快。
葉辛夷眉心卻不見舒展,反倒攢得更緊了些。沈鉞嘆一聲,用手指輕觸她眉間,似是要將那褶皺撫平一般,“愁什麼?”
“我只是想著,娑羅教、南越,如今,還有大名朝廷中,某位,甚至是某些位高權重之人,你我的敵人還真不少,且個個都不簡單。”沈鉞抬手輕環住她的肩膀,葉辛夷便也順勢倚在了他胸口。
沈鉞抬手輕輕捋著她的頭髮,“你怕嗎?”
葉辛夷頓了一下,輕輕搖頭,“怕倒還不至於,只是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就算天塌下來,不還有我先替你撐著嗎?”沈鉞笑得狂妄且自信。
“是啊!有你呢,天塌下來,我也不怕。”葉辛夷在他胸前輕輕勾起唇角,笑了。
沈鉞低頭,在她頭頂上落下一吻,總覺得心裡被歡喜漲得滿滿,今生能得她,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