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既是如此,你又是哪兒來的自信可以在殺了我之後,還奢望著他能接受你?即便你將我的死推到了唐門身上,就憑著沈師傅之死,你覺得,他會要你?”葉辛夷這話說得毫不客氣,她在刻意激怒珍珠,眼看著珍珠臉上最後一絲血色褪盡,她不得不承認,心間有一種莫名的快意。
珍珠臉色幾變,片刻後,卻是冷冷望著葉辛夷道,“即便如此,那也都是你死了之後的事兒了,用不著你操心!”說罷,她已是輕輕搖動起了手腕,聽著腕上銀鈴聲聲,郎當清脆,她後悔至極,方才為何要聽葉氏胡言亂語,聽她那些話,只讓她心裡不痛快罷了,何苦來哉。
這麼想著,搖動銀鈴的動作便帶出了兩分狠勁兒來。
只是,下一瞬,她卻是驚得瞠圓了眼。
因為往日裡只要這鈴聲一響起,便猶如破布一般,只能癱軟在地上,痛得渾身痙攣,恨不得磕頭求饒的葉辛夷今日卻在鈴響後仍筆直地站立在原處,一雙杏眼清澈,好似透著兩分憐憫,兩分嘲弄地將她凝著......
珍珠不信,索性將銀鈴從腕上褪了下來,用力搖動起來,奈何,陡然見著前方黑影一閃,卻是葉辛夷已經輕盈地騰空而起,兔起鶻落一般朝著她這處躍來,手中短劍化為一道雷光,朝她頭頂直直劈下。
珍珠心裡喃喃念著不可能,將銀鈴搖動得更快更急了些,但轉眼,葉辛夷的劍已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