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他還真是覺得自己是天子,生殺予奪,草菅人命這樣的人,你憑什麼以為等你入了京,他還會給你自辨忠臣的機會”
“你想著自己為人臣,盡忠,為人父,盡誠,可難道就沒有想過你此舉根本是愚蠢至極,他既然步步為營走到了這一步,便絕不會容你活著,更不會容你一忠名到頭,他不只要讓你死,怕是還打定了主意要讓你負惡名而死。你這一去,莫說救延風,怕是你們父子二人的命都要折在京城,還不知要以什麼樣的罪名構陷。你一死,屆時,整個夏氏一族豈不就成了那俎上魚,任人宰割了嗎”
餘氏漸漸冷靜下來,一字一句皆是條理分明,直擊人心。可夏長河卻一直不為所動,待得她說完,他卻回頭只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我不去京城那麼算不算得公然抗旨我們倒是可以如同你之前所做的那般,將那一行錦衣衛盡數斬殺便是,他們入了我成都府,何嘗不就是那案板上的魚,任由我們宰割那麼過後呢過後且不說謀殺錦衣衛,誅三族的大名律在頭頂明晃晃地懸著,我夏家數代的忠名一夕掃地,老三呢老三會如何,你沒有想過嗎”
“你當真不想救他了你當真捨得下他他可是你十月懷胎,血濃於水的親生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