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哥,我肚子裡的孩子沒事?”芳菲虛弱的靠在chuang頭,目光殷切的看著他,希望能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什麼端倪來
聞言,冷鳶稍稍斂了眉,還是決定不把實情告訴她的好,免得她擔心,心情過於緊張不利於胎兒的成長,懷孕期間最重要的是要放寬心,不然胎兒很容易受到母體情緒的影響
“沒什麼大礙,平時要多注意休息,營養一定要充足”說到這冷鳶瞟了一眼四周,看到牆角堆積的爛菜葉,不由氣結,難道她們平時都吃這些東西?這樣怎麼行?瑾裕真是太過分了
當瑾裕風風火火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冷鳶和芳菲‘眉目傳情’的樣子,心中的火氣一下子騰然而起他雙拳緊握,大步走過去,剛送走了一個,現在這個人卻才是最危險的,偏偏他又是他多年的摯交好友
“裕?”冷鳶見瑾裕怒氣衝衝的走來,害怕他再作出傷害芳菲的事情於是走過去攔住了他:“裕,芳菲現在身體很虛弱,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談”
“該出去的人是你冷鳶別忘了她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嫂子你對她的關心未免太多了這樣也難怪本王會懷疑你們之間有什麼?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你們瞞著本王苟合而成的?”
一席話令一向冷靜自持的冷鳶面色窘迫,驚怒交加,他痛心疾首的看著瑾裕的眼睛,聲聲質問道:“裕,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懷疑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讓本王不懷疑也可以,你現在就離開”瑾裕眼眸深不見底
芳菲一直低頭,心卻在一點點下沉,對於他的誣衊她已經麻木了,不想再辯解什麼,他信便信,不信便不信這個孩子得知,她幸,不得,她命
“好我走希望瑾裕你能說到走到這個孩子他真的是你的骨肉”冷鳶側目瞥了一眼芳菲,然後轉身離開
“你也滾出去”冷鳶離開後,瑾裕對著還處在那的小環咆哮的道
“王。。。。。。爺”小環擔心的看了看芳菲,又偷偷看了看瑾裕,難道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低低嘆了口氣,小環走出去帶上了房門
彼時房間裡只剩下瑾裕和芳菲兩人了氣憤有些尷尬,芳菲坐在chuang上有些侷促難安,偷偷瞄了眼他,卻見他一味沉默的立於一旁,忽然,戾眼掃過來,剛好和她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了數秒,芳菲如被人抓住了小辮子般,迅移開了視線
“刖芳菲,為什麼你總是這麼不安份?難道本王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嗎?”
為什麼他要這麼說?所有的都不是她的錯啊她確實沒有勾引過任何一個人初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她是想有一個溫暖的家庭,一個愛他的人,一個可愛的寶寶,盡職盡責做一個好妻子,可是呢?他又是怎麼對她的呢?
“如果我告訴你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你信嗎?”芳菲試著向他敞開心扉,可是她錯了,她找錯了時間,此時的瑾裕已經完完全全被妒火和怒火衝昏了頭腦,他的理智蕩然無存
“刖芳菲,你敢做就應該敢承認”才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來到她身前,倏地一把將她拉扯進懷中,捏著她的下巴,對準她的眼眸
“你想幹什麼?”芳菲小臉驚的慘白,試圖從他懷中掙扎出來,但是他的力量卻像一座山,試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能撼動了一座山呢?
“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嗎?刖芳菲?你別跟我裝糊塗本王就是想要你”他的黑眸半眯起,邪肆的手故意在她白皙的臉龐上流連著
她甩著頭厭惡他的碰觸,眼泛淚光,眸中驚懼之色顯而易見,“琉瑾裕,你這個混蛋你連孕、婦都想碰你不是人你放開我”
“放開你?哼你有跟本王說不的權利嗎本王是你的夫君,隨時要你都可以無論你是否懷孕在身”一股巨大的壓迫感襲來,她心底的噩夢再次襲來,小臉蒼白無色,連聲音都是破碎的:“不要。。。。。。”他又要做那件事了嗎?
用力按住她驚惶無措亂捶打他的手,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雖然容顏暫時是另一副樣子,但是那雙靈動的水眸卻是深深的吸引著他,掙扎中烏髮散落,唇紅齒白,她身上似乎帶著一股奶香的味道,像是極致的誘、惑,瘋狂的引發著他體內的罪惡感
‘嗯。。。。。。’他來不及想已經囁住了她嬌豔的紅唇細細的吻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她身上的披風傾斜地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他伸手著魔般的撫上去,像是渴望了太久般,不知饜足的流連著
正當他忘情的吻著她的時候臉頰上忽然傳來一記火辣辣的痛感,耳邊傳來她尖利的呵斥聲:“琉瑾裕,你這是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