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城主快回來了,所以你又惦記著回宗元城了吧?”
“徒兒,徒兒沒有。”金子畫一張清麗的小臉頓時漲的通紅,口中小聲的辯解道。
“你還年幼,思念家人也是人之常情,為師不怪你。”
青松居士搖了搖頭,繼續道,“但你在陣法之道上天賦頗高,你爺爺當初更是親自將你送來青玉谷,請我將你收做弟子。
我既應允了金老城主要盡心教導你,便不能辜負他的囑託。
子畫啊,為師早已經年逾古稀,這幾年來更是倍感心力不濟,不知還能像如今這般教導你多少時日,你可切莫讓為師失望啊!”
金子畫聞言急道,“師父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您身子硬朗的很,少說還能再活個二十多年。
子畫保證以後再也不在師父授課時分心了,還請師父不要再說這些話來傷徒弟的心。”
見面前的小徒弟眼眶微紅,泫然欲泣的模樣,青松居士忍不住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語氣欣慰道,“若是我那孫兒有你這孩子一半孝順聽話就好了。”
“師父您說的這是哪裡話,慕寒師兄不過是志不在此罷了。他不但身懷雙靈根資質,如今更是丹楓谷年輕一輩中最受看重的築基期修士。
慕寒師兄年紀輕輕便能有如此作為,便是我二哥也不能與其相比呀。”金子畫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淚花,淺笑著勸道。
青松居士嘆了口氣,原本看上去還算心情不錯的面色瞬間沉了下去,似乎對那個名喚慕寒的孫兒很是不滿,搖頭道,“莫要提他,讓他跟著我好好學陣法,他不肯,非要去學那飛劍法術!
好不容易給他找好了合道宗的關係,他也不肯去,非要自己跑去參加那丹楓谷參加勞什子仙凡大會!
那丹楓谷在我們柳國修仙界是個什麼名聲?他去到那種門派又能學到些什麼本事?!”
老爺子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竟是抑制不住的劇烈咳嗽了起來。
“師父,您別激動,咱不提就是了。”金子畫見狀忙站起身來幫著青衫老者拍背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