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眼睛看了看地上的鞋子,都整齊地擺著。
未見異樣,便不再說什麼,走了。
玄杞瞧著他離開,然後輕輕關上了房門,推了推歸藥,歸藥翻了個身,沒有醒。
玄杞嘴角現了一絲冷笑,熄了燈。
***
第二天早晨,早朝的鐘聲響起。
雲若水仍在酣睡。
蕭幕錦撤出被壓得發麻的手臂,坐起身來。藉著微亮的天光,看著床上的雲若水,好像在回憶,然後搖頭一笑,輕輕推了推她:“該起了。”
雲若水迷糊中搖頭:“不喝了,會醉。”
蕭幕錦愣了一下,不忍心再去喚她,自己起了身,這時,水靈輕輕敲門:“小姐,起沒?”
門開了,她看見蕭幕錦一愣,隨即探頭看了看屋裡。
“她只是喝多了,無大礙。”蕭幕錦解釋道。
水靈沒說話,進了屋子仍是盡責的輕聲喚雲若水。
雲若水終於坐了起來,看著自己和衣而睡,又看看站在門口的蕭幕錦:“晚上你在這裡睡的?”
蕭幕錦臉一紅,點頭。
“我們可?”雲若水問了半句,停了。
“沒有。”
“哦。”
“你說的可作算?”
“什麼?”
“讓我去追回衣勝雪。”
沒回答。
“那我便奉旨去尋他回來,可是要對他說什麼?”
“說什麼?”
“問你呢。”
“我喝多了。”
“這樣說他便會回來嗎?”
“哦,我頭痛。”雲若水揉著額頭起身,水靈扶著她。
雲若水淨臉換衣。
然後上朝。
蕭幕錦不再說,原來一切不過是酒話!
朝中仍有人就花樓的事重談。女人逛花樓,影響家庭,影響正事。
半天未開口的雲若水終於淡淡道:“為何男人便可逛花樓,難道他們就不會影響家庭正事?”
她的話讓眾臣一愣,提議的大臣是考慮到雲若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