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就不許哭。”男人抬手卻抹了抹自己的眼角,一回頭,卻被衣勝雪嚇了一跳,
原來只一眨眼的功夫,四個宮男的服裝已被脫下,臉上的易容之物也抹了下來,他和雲若水按照四個老男人的樣子開始初步易容。
宮男被點了穴道,只是幹瞪著眼,但也是知道了結局,眼中有企求,雲若水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衣勝雪將她拉到一邊衝那四個男人道:“過來幫忙,將你們的衣服同他們對換。”
四人明白了,見可以不死,一時有些激動,手腳竟不好使了。
運籌7
終於,衣勝雪將四個假宮男扮成了四個老男人,不細瞧是瞧不出來大差別的,更何況那四人不見天日,別人對他們也是不能太熟悉的。
然後又將四人很快扮成宮男,好在雲若水記憶驚人,只見過兩次,便對他們身形樣貌記了個十分,所以找出的死囚身材樣貌同冷宮的男人本來就有個三分相,扮起來很是容易。
一柱香後,院子裡突然傳來女王的大聲尖叫,侍衛們衝進來,看見房樑上掛著四個屍體,而女王如瘋癲對他們又抓又打,他們解了屍體封入棺材便飛快地抬著棺材逃了。
雲若水捂著胸口,壓抑住反胃,然後扯著女王,軟語安慰道往樹屋走。
峻戲臺上正唱著戲,宮男未發現有什麼特別的情形,見女王回來只是瞧瞧,也未近前。
四個男人進了大箱子。
膳第二天,傳言女王因受了驚嚇未早朝。
而在國師府的雲若水卻心急如焚,昨天晚上,四個男人入了府。
他們只道是女王用的計謀,一個勁地感嘆著,雲若水也不說明,挨個地仔細地瞧著他們,一直帶著笑,不管怎樣,自己也是有爹的孩子了。
看著他們雖已是中年卻仍英俊的面孔,同自己小時候對爹爹的記憶重合,只是哪個才是自己的爹爹呢?
對爹爹雲天涯的記憶已是模糊了,他們現在卻活生生地坐在自己面前,雲若水嘆了口氣,有些欣喜,還有些恍惚,一時間感覺自己是雲裡夢裡。那幾個男人看她的眼色也是疑惑,其中一個年令大點地問:“姑娘,可是有事要我們做?”
雲若水百感交集,親人就在眼前卻無法相認。
衣勝雪明白她的感受,在身旁輕輕地握著她的手。
“四位…”雲若水想了想稱呼,然後接著道:“四位大人,小女子現在有一事,希望大人能實情相告。”他們點頭。
“先皇生前將典藏秘史交給哪位大人保管了?”
四人相互瞧了一眼,均搖頭:“我們從未聽說過此事,而且就算是先皇有此意,她仙逝後,我們便被打入冷宮,細節也無從知曉。”
“那各位可知道黃帝臺之事嗎?”雲若水又試著問。
四人又搖頭。
雲若水瞧了瞧湘子葉,他正若有所思。擺弄著衣襟上的一塊玉璜。
那四人卻驚訝地指著湘子葉,其中一人道:“你怎生一點沒變?我識得你衣上的玉飾,是先皇常擺弄的。”
湘子葉點頭,眼裡全是甜蜜的回憶,他嘴角輕輕勾起:“先皇美貌如仙,又聰慧英明,無人能及。”
四個男人嘆了口氣,但眼神已是溫柔如水了。
看著他們陷入美好的回憶,雲若水起身悄悄地退了。
原以為救出他們便可以知道咒語的事情,看來還要找其它辦法。
湘子葉也跟著出來。
雲若水瞧他還未說話,湘子葉便道:“典藏一般都在皇宮藏書閣裡,但我不認為如此秘密的東西會放在那裡。我這幾日進宮替你瞧瞧。”
雲若水點頭,突然覺得嗓子開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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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痛。
看她的表情不對,衣勝雪握上她的腕:“水兒,切莫急,如此於事無補,卻累了你的身體。”
“你說不急便不急嗎?你說,他們現在是不是還活著?”雲若水瞧著衣勝雪聲音焦急地問。
衣勝雪後退了一步,表情溫柔地道:“定是還活著。”
“那如再耽誤,是不是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衣勝雪沒說話。
“我不等了,國師,您可以幫我嗎?”雲若水問。
“我說過我可以幫你查典查史。”湘子葉道。
“可不可以借我些人,我要去救人。”
湘子葉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