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左唯,也不理會神態各異的眾人,管自己跑著,這樣的訓練,才算是訓練啊!
黑木崖的人,永遠不會把自己的時間,花費在別人的身上,他們的目標,只是讓自己變得更強,最強!這樣的他們,才能活下去,活得更久!
不一會,就沒人關注左唯這個“廢物”,都管自己訓練,一時間,操場又恢復打鬥聲,訓練的高喝聲,武器的撞擊聲,數千人跑圈,數千人做俯臥撐,數千人倒掛著揮動武器,
“993;994。。。。。。999;1000!”。。。。。。。。。。無數喊聲,隨著血汗,飄蕩在空氣中,流淌在身上,滴落在地上。。。。
這就是黑木崖訓練營,一隊,基礎訓練!
黑耀司站在之前跟左唯站立過得地方,透過眼前白雲嫋嫋的天際,彷彿在看些什麼,又彷彿在思索什麼。。。。
“黑耀司少爺,傳訊石剛剛傳來主人的命令,要您馬上到崖頂”忽然間,黑影飄渺慢慢凝實,窈窕的身姿,優雅得美麗,在空氣中,綻放。
正是夜沙蘭。
黑耀司靜默,半響,淡淡道“知道了”
夜沙蘭恭敬頷首,隨機如同之前詭異出現一般,又慢慢消失,彷彿,她從未出現過。
只有黑耀司知道,這個女人,其實一直都在!只是等下他去崖頂,這個女人會留在這裡罷了。。。
十分鐘後,黑耀司到達崖頂,與外部看去黑木崖的鋒銳,霸氣不同的是,崖頂鳥語花香,深幽的泉水叮咚作響,一棟簡陋的小木屋沒有任何的豪華裝飾,院子裡只有一把普通的黑木靠椅,院外圍著一圈竹木籬笆,上面蔓延在綠色秀麗,點綴著點點藍色的藤蔓。
與黑木崖是十足的矛盾,但是,卻讓黑耀司生不出一絲不和諧感,好似這個黑木崖,天生就為了這個小木屋而存在一般。
其實,是因為這個男人吧。
這個男人,黑耀司從未了解過,也不敢去了解,他,就像一個謎。
“進來吧”一個低啞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黑耀司凝著臉推開金幣得木門,嘶啞難聽的門栓聲隨著黑耀司的腳步聲,傳進屋內。
“主人”黑耀司看到眼前背對著他的身影,冷漠叫道。
男子嘆了口氣,轉過身來,看著黑耀司淡淡道“別把你自己跟別人等同,你是我唯一的親人”
“我唯一的親人已經死了”黑耀司抿著唇,眼裡滿是冷漠。
“你母親臨死前把你託付給我,就是為了讓我好好看管你,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沒能救活你母親”男子飽含風霜的臉上流露出無奈,黑耀司恐怕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他如此無能為力的人了。
“我沒有怪你,母親她,那樣死去對她來說是解脫”
“那你為什麼不肯叫我舅舅?”
黑耀司垂下眼,不說話,男子微搖頭,也不逼他,轉身走出了木屋。
黑耀司抬頭看到牆壁上掛著得一副山水畫,山水很美,但是都在一名踏水少女的笑容下黯然失色。
這是這個男人帶來的,母親年輕時候的畫像。
好像從小以來,母親就沒這樣笑過了,除了死去的時候,她的前半生帶著家族給她的痛,後半生卻是帶著黑家帶給她的恨,為什麼這樣痛的她,死得時候還會笑呢。。。。為什麼。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答案!
木屋外面,男子躺靠在椅子上,望著浩淼的天際,閉上眼。
姐姐,所有的恨你都放下了,但是你唯一放不下的耀司,卻一直放不下他的恨,其實我理解他,因為我也放不下,30年前家族放棄了你我,當時還只是十五歲的你卻犧牲了自己保全了我,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流落到那種地方,也不會被黑霸天糟蹋,我恨,我恨家族所有人,也恨我自己,當年的我不懂你為什麼要委身他,憤而離開,後來我懂了,而你,卻已經死了。
你死後不久,我就把家族的人全殺了,你說你不希望我跟耀司與黑家的人有牽扯,我明白,你只是不想耀司成為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就像我們兩個一樣。
可惜,耀司這個孩子,這麼多年來,終究不快樂。
不過最近我有了一個發現,我說了你肯定會很高興,耀司這孩子好像看上了一個女孩子,我看得出來他對待這個女孩子的不同,那種神采我從未見過。。、。。。。。
不過耀司這孩子有點笨,自己還沒察覺到,對待那個女孩子不太溫柔啊,保不準那個女孩子會怎麼討厭他呢,不過我會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