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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冷不防就笑了出聲來“唉呦!我的小姐,我們都道你是在房裡作畫,可沒想到你這畫竟是在臉上做得哩!”司棋分神一看,迎春白皙的臉上盡是墨漬,兩隻小手也好不到哪裡去,她不由勾起了嘴角,對繡橘笑罵道“沒眼力的小蹄子,光顧笑了,還不幫姑娘擦了去。”

“竟說我了,你倒正經了不曾!”繡橘笑著把帕子浸了熱水,細細地擰乾,就著手幫迎春輕輕地擦起來,嘴裡不忘和司棋鬥幾句嘴,司棋也不搭理她,手上沒閒著,把迎春的東西一一收了,迎春見她還要把自己寫的那幾張鬼畫符收起來,忙道“那個不要了,扔了罷!”她不會寫毛筆字,用的全是簡體版的,倒不擔心別人認出來,只是實在沒有留著的必要

司棋含笑看了她一眼道“我雖識不得幾個字,好的壞的我還看不出麼?,快說說,你倒是怎麼弄得一身,莫不是故意裝來哄了我們?”

“全是不小心罷了,哪裡還哄著你們,你還不快點拾輟拾輟,該歇息了。”迎春淡定地吩咐司棋處理那些雜物,就習慣性地走到窗旁,呼吸新鮮的空氣來放鬆放鬆,窗外此時已經一片漆黑,只能依稀看到一些小視窗的燭火和廊上的燈。

想到自己當初做研究的時候,不管發現了什麼可都是連班倒,有時幾天幾夜都沒閤眼睛,迎春勞碌慣了,乍然之下還鬱悶了,這古代人的娛樂真少,一到晚上除了睡覺就沒什麼別的幹了。

解衣到床上睜著眼睛躺了半宿,她突然側起頭道“今夜誰守著?”

司棋已經在打點眾人,準備吹燈休息了,聽到迎春的問話,笑道“今天是我守著,往日都是我和繡橘輪流守夜,怎麼了?”

“也沒什麼,今個睡得晚了,有些心慌,卻也沒什麼大礙,既是你守著,上來陪我說說話罷。”她們年齡尚小,往日迎春夢魘司棋也陪著她睡過,所以也沒覺得奇怪,當下應了。

見她合衣臥在身旁,迎春決定開始她的“爐邊談話”。

忽悠邢夫人。。

所謂地“爐邊談話”其實並不是真的長篇大論,只是模擬爐火旁邊那種溫馨的場景,來模糊她和司棋之間的主僕界線,以達到她詢問賈府相關事宜的目的,畢竟迎春只是大概認清了府裡的一些人,如果僅憑這些在賈府行事,很容易犯下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忌諱。

司棋作為賈府的家生子,王善保家的外孫女,在長期的耳濡目染下,她註定要比外面買來的繡橘,知道更多隱秘的家族佚聞,所以選她作為談話物件那是再好不過的了。現在的司棋也不過十二歲的小女孩,對她那一連串的問題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怎麼深究,倒是有問必答。

對於自己身邊的人,迎春也有自己的打算,首先她的奶孃李嬤嬤,肯定是不能要了,一個倚老託大,手腳不乾淨的婆子,你能指望她以後為你辦事嗎?

而繡桔性情直率活潑,敢怒敢言,迎春還記得在原著裡就是她為了李嬤嬤的事,替迎春鳴不平,且她是外頭採買回來的,比家生子要少些出路,因而她一心指望能跟著迎春出頭,算是個衷心護主的。

司棋呢,論年齡,她比繡橘和迎春都大,言語之間帶著成穩,她雖然平時溫和體貼,但從原著裡她和潘又安的事情來看,只怕也是個剛烈不阿的女子了。

迎春心裡想到,現在雖然離劇情還早,但也有必要提前做好兩手準備,她也該找個時機和繡橘和司棋好好地通通氣了,畢竟萬一局勢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的逃離計劃將會涉及很多人,司棋和繡橘跟了她以後,就都是自己的人,放任不管也不是個道理,何況這其中很多步驟,都要她們的幫忙才能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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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棋和繡橘覺得很奇怪。

最近他們的二姑娘好像比以前更呆了。

經常一個人待著不說,還老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有時是寫了好多他們都看不懂的字畫,有時拿著竹竿和銀漆經常一鼓搗就是一個下午,還神神秘秘地不准她們告訴任何人,而且一到晚上就要人陪著她睡,這睡也不是真的睡,還要回答她好多的問題,有的時候是關於自己的,有的時候是關於賈府的,司棋和繡橘覺得再這樣下去,她們真的要把賈府祖墳上的煙是什麼顏色都給交代清楚了。

你瞧她又要繡橘去拿辣椒粉給她了,真真個怪了,要不是她平日裡沒做這些的時候,又是她們那個正常的二小姐了,她們真以為她是被魔怔了呢

“迎春見過太太。太太萬福。”來到邢夫人處,迎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