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個麼?我可是知道的,雖然尼金他一直都隱瞞著。但我仍發現了,你沒有能長出膜翅,只要得到了我們這一個至寶,膜翅定然可以重生長出來,這就足以可以造成你的所有的動機了。”
動機?這算是什麼動機?柯子辛的心裡忍不住地笑出了聲,先不說她重來都沒有因沒有長出膜翅而擔憂過,而且那所謂的蟲族至寶,本來就是屬於她的東西啊,本來就是她的另外一邊已經毀掉的膜翅啊。
不,她的膜翅早就已經被毀掉了,那並不是她真正的膜翅,那不過是個虛殼而已,一個本應在紅火中湮滅掉的虛殼而已。柯子辛嗤笑了幾聲,忽然間,竟是不顧自己的傷勢,猛然間掙脫了尼金的雙手,就這麼一步步地走進了正中央的那一個被保護起來的單邊,豔紅色的膜翅。
一步步地走近,其他的智慧蟲族立馬便警惕起來,只聽‘咔嚓咔嚓’幾聲,所有的能源槍口便猛然對準了柯子辛,只要一聲立下,所有的能量彈便會直直地衝著柯子辛而去,貝莉眸子更是深了深,低聲向著諾長老說道,“諾長老,那個人的目的已經很明顯,雖然很遺憾,但因為她,我們眾多的族人都無辜地犧牲了,長老們,我們也該動手了!”
“不,等等,再等等。”尼金只覺心臟一陣緊縮,再也控制不住了,猛地便站起來攔住了,向來傲氣尼金的眼裡竟然是一片重沒有見過的哀求之色。
貝莉的臉色一黑,正想說些什麼,諾長老卻是定定地望著尼金好一會兒,開口了,“好,我們就等一等,看那個傢伙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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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尼金,別了
然而,柯子辛卻像是沒有感覺四周都對準著自己的能量炮似的,視線只是僅僅地盯著那正中心極紅極豔的膜翅,一步步,一步步地走進。
不知怎麼的,尼金竟是覺得自己的心裡‘咯噔’了一聲,一種極為不安的預感在不斷在他腦海裡充斥著,看著柯子辛越來越接近的身影,尼金竟是硬生生地有一種錯覺,有一種小傢伙的即將要離開自己的錯覺。
不,不,本來就不是他的錯,即便是自己願意為小傢伙做很多事,但這損害地都是無辜地生命啊,不僅僅是其他種族的生命,還有他們智慧蟲族的生命啊,她又怎麼可以被原諒,這是無比被原諒啊?!但尼金卻是感覺自己的心在被猛烈地撕扯著,不,不,他並不是想失去小傢伙,只要一下下就好,只要再忍那麼一下下,他定然可以想到什麼辦法將小傢伙給保下來。
這一次,他什麼都不要了,就算是折斷了小傢伙的羽翼,讓他放棄所有的榮譽來抵下小傢伙所犯下的債,他也要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再也不在願意讓她離開了。但此時此刻,尼金在這樣的現場之下,他沒有辦法將話給說出來了,只能忍著,忍著這個關頭過去,即便是諾長老要處罰小傢伙,他也無權當場處決,還得回到蟲域之中,等正式的批文下來,最快也要三天的時間。
只要這三天,就足夠,只要這三天的時間。他便能將小傢伙給搶下來,只要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然而,這越來越強烈地不安感究竟是回事啊。尼金他總有一種錯覺,一種柯子辛在下一刻便會消失不見的錯覺。
這強烈的不安卻是讓尼金的身子不自覺地動起來了,可他的身體才剛剛地往前傾了那麼一傾,便是感覺到身後有人猛地將他給拉住了,“尼金,你究竟想要去幹什麼?你想要過去嗎?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嗎?雖然我也不相信,但這的確是她做的啊,所有的證據的都指正了她啊,若是你過去。你對得起你手下的兵嗎?不過是短短几天的時間,你最親近的那幾個兵,不是已經病倒就是已經……我可是記得第一個死去的那個兵,就在前不久特意接我們來著,要是你就這樣過去了,你對得起你手下的親兵嗎?!”
貝莉尖厲地話,直直地擢中尼金最難以釋懷的地方,他尼金從來都不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但也並不是當真什麼感情都沒有。那幾個親兵已經跟了他很久,還是由自己親手提拔上來的,即便那幾個傢伙現在的實力已經不容小覷,但僅僅是得知他回來了。他們便是義無反饋地再一次成為了他手下的親兵,這又讓他怎麼釋懷?!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柯子辛卻是已經直直地走到了那紅色極豔的膜翅面前了,視線就這麼緊緊地盯著那極紅極豔的單邊膜翅。眼看就要觸及上了。可底下的人卻是一旦都不擔心,有好一部分充滿厭惡憎恨的視線都帶上了一陣看好戲的意味。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