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露兩手瞧瞧。”葉銘說道。
又愣住了。
“叫啥名?”
痴呆狀。
……
“怎麼跟一隻小松鼠聊起天了?難道是最近副本打多了打傻了?”葉銘忽而自己都感覺自己的行為有些好笑。
放下這隻小松鼠,它“蹭”地一下竄到葉銘的床鋪上,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堅果,一雙胖乎乎的小短手捧著正欲咬上一口的時候,忽而想起什麼,抬頭看了看葉銘,又低頭看了看這個堅果,居然露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
“不會是打算跟我分享吧?小傢伙挺夠意思的,我可不吃這東西。”葉銘笑著說道。
聽見葉銘的話,小松鼠如釋重負,捧著堅果一口啃了下去。
“去妖火鎮吧。”
這隻紅松鼠估計就是一隻普通的松鼠,沒什麼特別之處,葉銘也懶得繼續逗它了。
使用妖火鎮的地契進入妖火鎮之後,葉銘就直奔鎮上的小酒館而去。他要找那個黑袍人問問頑靈之心的事情,這個人喜歡喝酒買醉,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
黑袍人的行蹤不定,關鍵是又不住在妖火鎮,要找他,唯一的去處就是酒館,除此之外,葉銘想不到第二個地方,
酒館內的嘈雜一如既往,呦呵聲之中高亢的行酒令張揚著一股子放蕩不羈的醉意,晃盪繚亂的燈光無聲地襯托著喧囂的氛圍。
進入酒館,葉銘四處找了找,並未發現那個黑袍人。他找了一個人相對較少的角落,點了一杯酒,打算在酒館內等一陣子。
“喲,又是您?不會又來找那個窮醉鬼了吧?”給葉銘送上酒水的年輕小夥子認出了葉銘。
因為葉銘兩次都給那個黑袍人付了酒錢。
“若你來找他,那可來晚咯。他走了,又在這裡喝了個酩酊大醉,不過這次他出手倒是闊綽,不僅沒有賒賬,還給了小費。”
“真是見鬼了,這個傢伙不僅窮得叮噹響,還摳,酒精真是個神奇的東西,麻醉了這個傢伙的大腦,讓鐵公雞都拔毛了,還不哼哼一聲。”
年輕的小夥子嘖嘖稱奇。
“他走了?”
“對,您要找他,下次吧。”
“那麻煩你下次見到他的時候,告訴他,晚上十一點左右,我會在酒館等他,不管是哪天,我都會來。”葉銘說道。
“行,沒問題,小事一樁。”
來晚了,沒碰上這黑袍人,葉銘逗留在酒館也就毫無意義。付了酒錢,葉銘離開了酒館。
本想著問一問黑袍人關於毀滅屬性的事情,不巧,錯過了。葉銘又找到那家營業時間不確定的雜貨鋪,門是關死的。
敲了敲門,無人回應。葉銘以為替這個古怪的老頭找到了苦味湯匙之後,他就不給特殊優待了,敲門也不開。
“又是你?敲什麼敲?不是你這人怎麼就不懂規矩呢?我上次給你說過了,怎麼今晚又來敲?”雜貨鋪旁邊的小樓房的窗子口,一人探出腦袋不滿地說道。
“別敲了,他帶著他孫女暫時離開了妖火鎮,要三天之後才會回來。三天之內,你都別來了,也別瞎敲,知道不?”這人唾沫橫飛。
“什麼?帶著孫女離開妖火鎮了?為什麼?去哪了?”葉銘一愣。老頭的孫女,該是上次那個替葉銘開啟頑靈之心最後一道力量屏障的舞女吧?
“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是他老伴!就算是,犯得著告訴你嗎?你誰呀?”這人似乎每天晚上這個點都像是吃了火藥一樣。
上次也是,葉銘的敲門聲已經很小了,根本不可能吵到任何人,這個傢伙就像是守著葉銘一樣,專門等他來敲門,然後罵罵咧咧。
“呃……好吧,打擾了。”葉銘又一次尷尬地溜走了。
妖火鎮的人都是些脾氣古怪的傢伙。
“老頭帶著孫女離開了妖火鎮?這算不算一種隱藏劇情?他們會去哪兒?”回想著那人說的話,葉銘覺得這件事情一定不簡單。
那老頭跟他孫女的關係似乎並不好,上次見面就可以明確地看出來,老頭也是神神秘秘的,他的孫女,那個舞女,應該也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三天之後會回來,那麼,三天之後等他們回來問一問就好。
黑袍人,雜貨鋪的老頭,舞女,這三個人是葉銘目前在妖火鎮接觸到的可以有劇情發展的三個人,今晚這三個人都不在妖火鎮。
“真是巧,一個人都找不到。”葉銘無奈,只得離開妖火鎮。
回到酒店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