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可以擋風,又省了材料。
韓烽再沒有猶豫,推開粗布簾子走了進去。
內室裡面很簡陋,用家徒四壁可以大致概括,最先看到的是一張鋪著稻草,稻草上面胡亂地蓋了一條粗布被單兒的土炕,土炕上放著一張四腿兒的小舊方桌,四周盡是帶著大裂
縫的牆壁,再沒有任何一件裝飾品,也不知道下雨的時候,雨水會不會順著裂紋滲透進來。
李雲龍此時正隨意地在土炕上臥著,似乎正在專注於方桌上的那張陳舊的地圖,他是大別山出來的,具體應該是湖北人,按說湖北人不應該有臥炕的這個習慣,只是到了山西以後,由於天氣冰寒,這一來二去,李雲龍入鄉隨俗了不說,更是愛上了這種享受的方式,從那以後,不管天氣冷暖,他總喜歡在炕上窩著。
李雲龍的樣子這才第一次被韓烽細細打量,腦袋大,這無疑是他最大的特徵。常年的軍旅生涯,艱苦異常,刻畫出李雲龍飽經風霜的臉龐,面板黝黑中夾雜著皸裂與皺紋的混合,可那雙眼睛卻炯炯有神,韓烽甚至一瞬間想到了李雲龍的一句名言,他的眸子像極了隨時準備撕扯下敵人身上幾塊肉的野狼,桀驁不馴,銳利狡黠。
“團長,三班韓烽,向您報道!”韓烽將身體站的筆直,濃濃的敬意下,以最挺拔的軍姿向李雲龍行軍人禮。
不料李雲龍連身子都沒有起,只是扭過頭來拿眼睛覷著韓烽,用沙啞的聲音道:“軍禮倒是敬的馬馬虎虎,不過你小子少給老子來這套,你就是那個打人的韓三愣子吧?”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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