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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團的兵力本來就不算多,編制更是缺三少四,最初的時候三個營,只有張大彪的一營在團長李雲龍的特殊關照下達到了滿編營建制。
只是小莊一戰之後,與鬼子的兩個分隊對拼,硬是打沒了一營的一個連,一營的編制同樣變得殘缺起來。
張大彪又給自己手下的三個連長均分了一下兵力,這下子倒是好笑了,三個連長手底下都只剩下了兩個排。
三連一排長楊傑不願意調動番號,對張大彪說,咱們還是弄三個排,哪怕沒有三排,咱們的二排長就叫三排長,說出去也闊氣,人家一聽,還以為咱們還是滿編三個排呢!
張大彪聽得直樂,說這是個好主意,李雲龍聽說之後大笑著說:他孃的,楊傑那小子鬼主意還挺多,以後咱們新一團就這麼幹,只剩下兩個排的連,二排長變成三排長,只剩下兩個班的排,二班長就變成三班長,就這樣幹,咱們的編制啥時候都是滿編的。
可是李雲龍愉快的心情還沒有持續多久,三營長金有材忽然鬱悶著神色來到團部對李雲龍說:“團長,我手底下的一個班不見了!”
“你說啥?”李雲龍當場瞪圓了眼睛,“一個班十幾號戰士,不見了?他孃的,你這個營長是幹啥吃的?”
金有材委屈道:“此事我也不敢隱瞞,這是今早上的事情,三連長許得志一大早跑來告訴我,他手下的三排長錢大同說,三排三班的戰士們全部不見了,早晨的時候排長錢大同正好奇三班為啥沒有出操,到了屋裡一看,好傢伙,屋子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炕冰冰涼,看來是前半夜就不見了人。
我當即下令搜尋,可是方圓幾里都找遍了,也沒有看到一個人。
我知道事情緊急,不敢耽擱,這才連忙趕來團部報告情況。”
李雲龍皺著眉頭道:“就沒人知道情況?”
“三排長錢大同手底下就兩個班,他說不見得是三班,也就是團長您帶去小莊戰鬥過的三愣子同志在的三班,一大早不見了人,我去看了屋子裡的情況,槍支全部被帶走了。”
“韓三愣子!!!”
李雲龍似乎意識到了點什麼,只是出於對韓烽的不太熟悉,他還不能清楚狀況,“你立刻把錢大同給老子叫過來。”
“是!”
錢大同蔫頭耷腦的到團部報道面見李雲龍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免不了一頓臭罵了,他只是沒有料到,前幾日他還因為三班的韓三愣子洋洋得意了一回呢!這一轉眼的功夫,這三班竟是又惹出禍事來。
情況果然如此,李雲龍見了錢大同就是一頓臭罵道:“你他孃的三排長長能耐了啊!一個排手底下就兩個班你都帶不好,整整一個班愣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飛了,你要是帶不好兵,乾脆這個排長你也別當了,還是讓給別人兒吧!”
“團長,我冤枉啊!”錢大同差點就老淚縱橫了,他打了大半輩子的仗,多少次在炮火中衝鋒都活了下來,渾身上下大的槍傷不下五處,一到了陰雨的天氣,或許是飛進身體裡的彈片沒有掏盡,兩隻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痛的他齜牙咧嘴。
可是現在,他的手底下居然直接不見了一個班的戰士,團長都朝他發了火,真是老臉都快要被丟盡了。
“冤枉?你有啥冤枉的?難道那不見的一個班,不是你手底下的班?”
“這……這倒是不假。”
“那你還冤枉個屁,你少他孃的給老子裝可憐,你錢大同也是革命的老夥計了,要是一個班你都看不住,那你這老臉可丟大了。”
“團長,我現在還弄不清楚狀況,只是我記得清楚,昨天下午三班的三愣子同志找過我,說是有戰鬥申請,我記得團長你的囑託,當即把他罵了回去,這是我忽然想起來的,我估計……可是……”
李雲龍罵道:“你少他娘膩歪,可是什麼?”
“可是我很瞭解我手底下的兵,不說別人,三班長劉正跟了我幾年了,他為人本分老實,服從命令,從來不自做主張,有什麼事情都會第一時間和我彙報,就算三班真的是不經同意就去伏擊鬼子了,三班長也該來告訴我才是,而且三班的戰士們都是三班長手底下的兵,我還就不信了,他有那個膽子,不經過我同意就私自出兵去打鬼子?”
李雲龍忽然反應過來,道:“他孃的,老子算是明白了,三排長,這八成兒是你手底下的那個新兵三愣子搗的鬼。”
“是他?”
“怎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