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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斤的野豬一旦發起飆來,幾個新兵定然不是它的對手,可是斷了後腿的野豬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這正是韓烽挖設陷阱的目的所在,捕捉活著的野豬給新兵們練手,至少也要讓他們感受到血腥的味道。
這陷阱挖的很大,野豬肥碩的身軀也只是佔了個小部分,朱大志等四個新兵就是一起下去,位置也還有空餘。
封閉的空間裡野豬無法逃脫,面對死亡自然激發兇性,這正符合敵人的兇殘。
野豬的兩條後腿又被韓烽打斷,不會對新兵們造成致命的傷害,那麼就足夠他們用來練手了。
“一個一個放他們下去試手,成功之後再給拉上來!”韓烽下達了命令。
新兵們都是山裡娃,常聽老人們說“一豬二熊三老虎”,野豬的威脅還在熊和虎之上,自然都曉得這野豬的恐怖,就算是這野豬此刻被打斷了雙腿,並且大概是一頭母豬的緣由,這野豬的嘴巴上沒有生出致命的獠牙,幾個新兵的心裡卻還是忍不住生出幾分怯意。
特別是韓烽有意磨鍊新兵們的膽量,居然不是讓他們一起下去對付這頭過百斤的大野豬,而是要一個一個嘗試。
“你們誰先來?”
韓烽詢問的目光望過去的時候,幾個新兵竟是齊齊地後退了一把。
在沒有第一個人嘗試的情況下,心中的恐懼無疑是最大的,最先站出來的人,必定需要付出最多的勇氣。
韓烽倒是也不催促,主動同樣需要勇氣,同樣也是一種磨礪,在他的期待中,與他接觸較多的朱大志第一個站了出來,“教官,讓我先來吧!”
韓烽點了點頭,朱大志站在陷阱口,拿自己的衣服使勁兒地擦拭著從鬼子那裡繳獲的刺刀,這刺刀是日式明治三十式刺刀,只有一面開鋒,被他擦拭過後,刀鋒的光澤閃著寒意。
一想到這鋒利的刺刀即將被自己刺入野豬的體內,朱大志的血液中彷彿有一種叫做血性的東西逐漸被喚醒。
只是才被幾個老兵用樹藤給吊到陷阱底部,面對著野豬那嗜血殘暴的雙眼時,朱大志的內心又不爭氣地慌亂起來,就連緊握刺刀的手都變得有些哆嗦。
老兵們在一旁用各式各樣的方式鼓勵:
“大志,不用怕,只是一頭豬而已,一刀子刺下去就完事兒了。”
“你就當你面前的是小鬼子,你要是不殺了他,他可立馬就會要了你的命的。”
朱大志狠狠地吞嚥著嘴巴里不斷生出的唾液,重新握緊了刺刀。野豬大概意識到威脅,雖然斷了兩條後腿,模樣卻越發兇狠,它毫不畏懼的用豬臉正對著朱大志,兩條淌血的腿在地上不斷前拖,朱大志毫不懷疑,若不是這野豬斷了後腿,他此刻已經被髮狂的野豬撕成碎片。
在隊員們的鼓勵下,朱大志終於克服住心中的恐懼,他想的很明白,這只是一個畜生而已,更是一個斷了後腿,不可能傷得到他的畜生。
朱大志舉起了刺刀,向著野豬一步步逼近,想發狠的野豬大概是意識到自己斷了後腿,再不復平日的彪悍,豬臉上開始呈現驚恐的神情,只是明知退更是死路一條,野豬仍舊死死地盯著朱大志,嘴巴里不斷哼唧,淌血的後腿墊在屁股上,在土地上不斷地挪移,正對著朱大志的刺刀,以至於朱大志始終沒法兒攻擊到野豬的側翼。
朱大志不是沒想過直接將刺刀插進豬頭,可是一想到那之後野豬的慘烈,他頓時又沒了勇氣,他想將刺刀刺進野豬的側身,至少不會那麼血腥。
陷阱上方的老兵們看的心急,這要是他們,早就一刀子下去了事兒了,新兵就是新兵,經歷的殺戮太少,現在連野豬都不敢殺,上了戰場可想而知。
幾個新兵誰也沒有笑話朱大志,畢竟他們連第一個站出來的勇氣都沒有,他們在心裡為朱大志捏了一把汗,沉默中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韓烽這時候又開口了:“大志,你知道日軍士兵為什麼拼起刺刀來那麼厲害,那麼兇狠嗎?”
朱大志巴不得此刻有人救他出苦海,連忙將緊握刺刀的雙手鬆開些,問道:“為什麼?”
韓烽平靜道:“原因很簡單,就在你用野豬磨鍊膽量的時候,他們卻用俘虜來激發兇殘,他們的新兵可以將抓來的我們的同胞殘忍的殺害,將森寒的刺刀送進啼哭的孩童的心臟,所以,對野豬也不敢下殺手的你,自然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畜生!”
特訓隊員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