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型狀態的白凝霜頓時屏住了呼吸,心跳的快了些許。 塗小嬋很識趣,直接跳到了李素的肩頭上。 李素伸出雙手,攬住了白虎的脖頸。 白凝霜身子瞬間一僵。 “小白,你很討厭主人嗎?”李素溫聲問道。 白凝霜悶不作聲。 “真討厭主人啊?”李素故意嘆氣。 白凝霜心頭莫名一漏,無法再沉默了,“我沒說討厭。” 李素眨了下眼,“那主人想看小白表演後空翻了。” “表演後空翻?”白凝霜一呆。 “怎麼?你該不會忘了吧?”李素捧起白虎的腦袋,瞧著白虎的眼睛。 白凝霜一頓,心裡問候了幾遍姐姐。 顯而易見,姐姐白凝冰曾給眼前這男人,表演過後空翻。 “姐姐她到底被馴服到了哪種程度?”白凝霜心鬱,同時很是納悶。 姐姐到底是怎麼了?叫主人也就罷了,居然還表演後空翻?不羞恥嗎? “小白。”李素笑吟吟地喊了聲。 白凝霜心頭一跳。 李素默默後退幾步,給白虎留足後空翻的空間。 白凝霜頭皮發麻,眼眸閃動不定。 “小白。” 白凝霜暗瞪了眼李素,開始後翻虎軀,連翻了三個,她停了下來,沒辦法繼續了。 太羞恥了。 簡直…羞憤欲絕。 李素很有眼力勁,沒再強求,他湊上前,笑摸虎頭。 “真不錯。” “小白,主人就知道,你最聽話了。” 李素笑眯眯地道。 “主人,阿雪才是最聽話的。”雪鱗蛇的聲音,在李素腦海裡響起。 “呵呵~。”李素呵笑,輕輕伸手,摸了摸肩頭上的兔子頭。 兔子頭上的茸毛裡,混著一條雪白的雪鱗蛇。 “混蛋。”白凝霜暗罵,低著虎腦袋,心裡又問候了幾遍姐姐白凝冰。 此刻,她是在給白凝冰背鍋。 “小白,主人要先出去一趟,告訴主人該怎麼出去。”李素溫聲道。 白凝霜沒說話,右前爪向前一揮,一扇銀色氤氳門戶剎那顯現。 “怎麼感覺這白虎才是靈鏡的主人啊。”李素腹誹,輕輕揉了揉虎頭,溫聲問道,“小白,要不要跟主人一起出去?” “不要。”白凝霜當即拒絕。 “怎麼?小白不喜歡跟主人一起出去?”李素腦袋微歪。 白凝霜心頭一跳,當即改口道:“我的修煉到了關鍵處,暫時不便離開。” “這樣啊,那好吧。”李素輕笑,又揉了揉虎腦袋,這才邁步走向前方的氤氳門戶。 “姐姐怎麼會招惹上這混蛋?”白凝霜一臉鬱意,剛剛,李素揉她腦袋的時候,她差點沒忍住,一口吞下這混蛋。 玉泉泉眼裡。 李素剛走出玉泉靈鏡,整個人像是忽然垂倒了一般,躺在池底金色物質上。 他眨了下眼,直接站起了身,轉頭一瞧,如巴掌一般大小的玉泉靈鏡,正安靜地躺在池底。 低頭俯身撿起,握住靈鏡手柄,李素輕輕一躍,跳出這座玉泉池子。 … 玉泉山,七星湖畔。 金鱗門掌門趙玉鼎已離去,此刻待在這邊的,是香繡。 她坐在了趙玉鼎原本的位置,身前是一局即將結束的殘棋。 “既然來了,先陪我下一盤殘局。”香繡輕聲說道。 剛至附近的李素,眨了下眼,一邊走向湖畔,一邊好奇問道:“你知道我要來?” “先下棋。”香繡不置可否。 “我聽出了你的聲音。”李素來到香繡的對面,瞧著香繡無可挑剔的絕色面孔,“我想知道,田柒和紫影,她們的處境如何?” 在太湖一役之時,香繡面戴白狐臉面具,李素並未見過香繡的真容…當時,香繡的聲音,也有所偽裝。 這一次,看到香繡身影的第一刻,他心中就隱隱有所猜測;待聽到香繡的聲音,更是立刻確定。 這女人,必定就是那位香繡大師。 “贏下這局殘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香繡輕聲說道。 “我不怎麼懂下棋。”李素坐下,瞧了眼棋盤,有些無奈地說道。 香繡抬眸,說道:“試試看吧,原本是你師尊在跟我下。” “師尊沒下完?”李素盯著棋盤,詫異問道。 香繡沒回答,而是說道:“該你落子了。” “一定要下?”有了上次跟師尊趙玉鼎對弈的尷尬,李素實在是一點都不想再下棋了。 尤其,這還是一局讓師尊趙玉鼎都落荒而逃的殘局。 “贏下這盤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香繡抬眸看著李素,溫聲說道。 “那好吧。” 李素無奈,他拿起一枚黑子,雙眸專注地盯著棋盤,眉心漸漸微鎖,似是正在瘋狂推算思考。 “想推算所有可能?”香繡瞧了眼李素,想起了趙玉鼎所說的話……眼前這少年,只懂下棋的規矩,跟趙玉鼎對弈之時,竟妄想推算出所有棋局所有的變化。 良久之後。 李素眼睛忽地一亮,連忙落子於一處空位。 “這裡?”香繡一怔,盯著棋盤,默默推算起來。 “邊下邊說吧。”李素輕聲道,“我很想知道田柒和紫影的訊息。” “她們都很好,正待在楚國的一處密地,除了月魁、淮竹之外,沒人能尋到。”香繡隨口說道,秀氣的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