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叫陳美娟,也是隨軍家屬,不過她丈夫是二團的,也是營長。她經常來山上撿柴禾。見她對山上很熟,孟曉曼便問她山上有沒有野雞和野兔。 陳美娟笑了笑,告訴她山上有野雞和野兔,但是軍營裡計程車兵們,常常會偷偷打來解饞,所以,獵物並不多,能不能逮到,要看運氣。 “好吧。”孟曉曼有點失望,要是空間裡能養活物就好了,這樣她就能隨時吃上野味了。 想到這,孟曉曼突然想到,自己的空間裡還有一頭野豬和一頭野鹿,之前她去山上給蕭向東找人參,弄到的,後面沒機會拿出來,就放到了空間的竹屋裡。竹屋裡有隱藏儲存的功能,儲存的時候看不到實物,只能有個寫著名稱的抽屜。所以她才把這事給忘了。 得知孟曉曼的丈夫也是營長,還是三團的,陳美娟很感興趣,問了不少。蕭向東的事,孟曉曼沒問過,只挑了點無關緊要的說。 走前,陳美娟問了孟曉曼的住處,又將自家的住處跟孟曉曼說了,招呼她常來玩。 陳美娟走的時候,孟曉曼看到了她背的揹簍,裡面只放了零星一點柴火。估計連一頓飯都做不來,不過,孟曉曼也沒有多想,繼續種樹。 種完果樹,回到家,孟曉曼進到空間把其他的樹種上。種完果樹,順便把裡面成熟的水果給摘了,送到竹屋儲存,然後挑了點愛吃的櫻桃、葡萄出來,打算留著吃。 沒等蕭向東回來,收養烈士遺孤的事就有了著落。史翠梅說,是二營的副營長孫大雷想要收養,他家就住在許青蓮隔壁,媳婦叫吳桂花。 兩人結婚好幾年了,一直沒有孩子,所以想領養個孩子。 收養烈士遺孤的事,史翠梅給好幾個暫時家裡沒有孩子的人說過。吳桂花知道這事,就跟丈夫孫大雷商量了。 “大雷,我想養那個孩子。” “為啥,咱倆又不是不能生。”結婚兩年沒懷上,兩人都很焦急,去了醫院檢查。檢查結果都沒問題,醫生說是緣分未到,讓兩人別有心理負擔,放輕鬆,可是這又過了三年,還是沒懷上。 現在,吳桂花一出門,都覺得別人盯著她的肚子瞅。暗地裡不知道怎麼說她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呢。就連婆婆也多次讓人寫信來催,還弄了許多偏方、土方,讓她喝。就是想讓老孫家趕緊有個後。 “萬一,我就是一直懷不了呢。”吳桂花沮喪道,“大雷,我聽別人說‘抱子得子’,就是說,夫妻一直沒孩子,可以去領養一個孩子,對這個孩子好,這樣呢,老天爺看你真的疼愛孩子,渴望孩子,就會賜給你一個寶寶。我覺得說的很有道理。” “有啥道理啊,”孫大雷說,“這些都是封建迷信,騙人的,不能信。”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是真的不想再喝那些又苦又腥的中藥了,還有那些奇怪又噁心的東西。”孫大雷想到自家老孃弄來的那些蛤蟆、蚰蜓、蟑螂之類的玩意,渾身也是一激靈。 “不吃就不吃嘛,醫生不是說了嗎,咱倆身體沒問題。放心,以後會有孩子的。”實在不行,可以從自家哥哥弟弟家過繼一個嘛,反正都是老孫家的種。不過這話他沒說出口,他知道吳桂花最不愛聽這話。 “不行,我就要領養。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寧願養別人的孩子,也不要給你哥你弟他們養孩子。”這樣,她在那些妯娌面前,還怎麼抬得起頭來。 孫大雷見她堅持,也鬆了口,他要是不答應,這以後可就沒有安生日子過了,“行行行,想養你就養。” 最終,吳桂花把孩子領養了回家。 腳好了,孟曉曼迫不及待的把之前取消的趕海給安排上了。讓鄭秀梅帶領著,孟曉曼又約了顧夢潔,三個大人,還有鄭秀梅的兩個孩子,兒子王文浩,女兒王文秀。 幾人到海灘的時候是早上九點多鐘,陽光照射在水面上,閃閃發光。海風徐徐吹來,讓人倍感舒適。孟曉曼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享受此刻的舒適與寧靜。 顧夢潔是第一次來這塊海灘,她下意識的想要脫鞋,被鄭秀梅給阻止了,“可不能妥協,這兒沙地裡有貝殼、螺殼,會扎到腳。”。顧夢潔一聽,趕緊將鞋跟提上,小心地跟在鄭秀梅身後。 海水剛退潮,將海中琳琅滿目的海產品送到了沙灘上。貝殼、海螺、海星、海膽,還有一窪一窪的水坑,裡面跳躍著被海水遺落的小魚。 孟曉曼和顧夢潔都沒有趕海的經驗,鄭秀梅手把手的給她們講怎麼找螃蟹,怎麼撬海蠣。 螃蟹喜歡在泥沙裡挖洞,躲在小礁石下面或者岩石附近。看到螃蟹洞一定不能用手掏,或者用手拿,很容易被夾到手。一定要用小鏟或者夾子,把它給夾出來。 海蠣一般都長在礁石上,殼很硬,需要用錐子才能弄掉,而且殼很厚重。 “其實,一般大家都不會把海蠣子整個弄走,只要把殼撬開,取走裡面的肉就行了。”鄭秀梅一邊說,一邊把海蠣子的肉放進小桶裡。撬了兩個,見兩個孩子在沙灘上撿貝殼,才壓低聲音對另外兩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