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曼在芳姐家跟周奶奶聊了會天,把剩下的半個布鞋千層底都給納完了,一直到芳姐下工回家,還沒回去。 “呦,曉曼你今天怎麼這麼悠閒?孩子送走了?” 芳姐一邊洗手一邊說。 “下午孩子的家人來接走了。” “對了,你男人是不是回來了,今天上工,聽村裡早起的人說,看見他了。” “嗯嗯,今早回來的。” 孟曉曼應聲回著,腳尖搓著鞋下的小石頭,就是不說走的事。 “那你不在家好好陪人家,來我家串什麼門子。” 芳姐見她一副害羞小媳婦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 “怎麼?不歡迎我啊?” 孟曉曼氣鼓鼓的道,雖然知道今晚的事免不了,但她臨到頭,還是有點慫。 “哪有,我這隨時歡迎,只怕,某人比較著急。” 芳姐話音未落,便聽到蕭向東的敲門聲,“芳姐,曉曼在嗎?我來喊她吃飯。” “在在在,”芳姐朝孟曉曼眨了個眼,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話,直把人說的滿面桃紅,才推著她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對蕭向東說,“快,快把你媳婦帶走。” “謝謝芳姐,改天來家玩哈。” 蕭向東牽著孟曉曼的手,十指緊握,正值下工時間,村後雖然人不多,但村裡上後山的人會經過這邊,孟曉曼怕被看見不好,抽手,卻抽不開。 “鬆開,有人。” 正好有上山的村民經過,跟蕭向東打招呼。蕭向東緊握著她的手,自然的跟人打招呼。 “沒事。” 等人走後,蕭向東才鬆開她的手,換成了攬著她的腰,“我們是夫妻,牽個手,很正常。” 自從跟她心意相通後,蕭向東恨不得昭告全天下,孟曉曼是自己的媳婦。 吃完飯,蕭向東收拾了碗筷,去洗碗,“我燒了熱水,你先去洗澡。” 孟曉曼點點頭,去裡間拿睡衣,想了下,把短褲短袖睡衣,換成了一件睡裙。 上次去縣城,她跟王雷換了些票,其中就有布票,買了五尺碎花細棉布,回家做了一件短款的吊帶睡裙。 用香皂仔細的洗完澡,又洗了頭髮,磨蹭了半個小時,孟曉曼才從洗澡間出來。 蕭向東見她溼著頭髮出來,要替她擦頭髮,被孟曉曼拒絕了,“我自己來,你快去洗吧。” 夏天太熱,抹身體,出汗太滑膩,孟曉曼只用雪花膏抹了臉和手。然後坐在梳妝檯前,用乾毛巾絞頭髮。 絞直半乾的時候,抹上點桂花頭油,擦乾後,頭髮會變得又滑又順,還帶著淡淡的桂花香。 頭髮還沒擦乾,蕭向東就洗完澡回來了。 他上身穿著一個白色背心,略緊身的材質,把肌肉鼓囊的輪廓全部凸顯出來,胸肌不是特別發達的那種,恰到好處,六塊腹肌整齊的碼在腹部。兩隻手臂,肌肉線條流暢,又帶著一股力量感。荷爾蒙十足。 下身是一件軍綠色迷彩寬鬆短褲,露出的雙腿,早已沒有了之前的瘦削和孱弱,緊實而充滿爆發力。 寸頭上還滴著水滴,順著鬢角流到脖頸,經過凸出的喉結,沒入胸膛。 孟曉曼從未如此直觀的感受過蕭向東身上這種男人的性感。 誘惑、迷人,而又危險。 “滿意嗎?” 孟曉曼沒說話,但臉肉眼可見的紅了。 蕭向東走到她面前,拿過她手中的毛巾,“擦好了嗎?” “差,差不多了。”孟曉曼太緊張,有些結巴。 蕭向東輕笑一聲,將毛巾放到梳妝檯上,突然攔腰將人抱起。 孟曉曼驚呼一聲,摟緊了他的脖子。 梳妝檯到炕上只有幾步的路,孟曉曼的心卻咚咚直跳,希望走得久一點。 將人放到炕上,脫掉鞋。蕭向東也隨之上了炕。 “你···”孟曉曼剛要說話,就被堵上了嘴。 這次的吻不像之前那麼溫柔,帶著一股霸道和強取豪奪。孟曉曼被吻的嘴舌發麻,無力的輕喘著。就在她快感受不到嘴唇和舌頭的時候,蕭向東終於放過了她,卻向著讓她更敏、感的耳朵和脖頸進發。 耳垂傳來溫、熱,溼、滑的觸感和吞嚥的聲音,讓她忍不住縮緊了脖子。 可沒過多久,脖子就被佔領,再度失守。 孟曉曼想阻擋,卻全身無力,只能揚起脆弱的脖頸,發出細碎的喘、息聲。 修長略粗糙的大手,從大腿到上身,帶起一陣陣酥、麻,覆到柔、軟上,塑造著各種形狀。直到溼、熱、酥的觸感從秀峰上不斷傳來,孟曉曼的腦袋徹底混沌了。 不知何時,兩人的衣衫,已經褪盡。 一切蓄勢待發。 “可以嗎?” 在孟曉曼徹底失去理智前,聽到這句喑啞性感到極致的話。 她沒有說話,只是用白藕似的胳膊,環上了他的脖子。 於是,天雷勾動地火,溪水遇到激石。 龐大與嬌小,麥色與雪色,在昏黃而又曖昧的燈光下,開始影影綽綽的起伏波動。 在簡陋而整潔的茅草屋裡,響起生命中最原始而和諧的,動人吟哦。 火熱,而持久。喜歡開局被陷害:女知青迫嫁殘疾軍官()開局被陷害:女知青迫嫁殘疾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