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其他軍區支援嗎?” “從其他軍區借調了幾個人,但他們這方面經驗不足,需要一個有經驗的人領導。上面這才想到了你。” “領導知道我的腿恢復了?” 張長馳點頭,“你當初退伍,大家都很可惜,我爺爺寄信的時候,跟我說了你的情況,信件,隊裡都要檢查的,所以,知道了你的情況。我這次來,任務之一就是請你幫忙。” 蕭向東有些遲疑,他的腿是恢復了,但是已經很久沒有進行軍事訓練,不知道還有沒有能力,完成任務,“可是,我的身體···” “這你不用擔心,軍醫會給你做檢查,衡量能否參加任務,隊裡,也會安排突擊訓練。”張長馳急忙說。 蕭向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問:“說吧,這主意裡面有你幾分功勞?” 像這種重要任務,部隊肯定會有幾手準備,他這一個傷退人員,肯定不會是第一選擇。 張長馳一愣,然後舉手投降道:“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其實,主要是領導相信你的能力,我不過提了一個小小的建議。我找人打聽過了,這項任務,保密級別高,任務重要,但是危險係數並不是太高。說真的,東哥,我希望你能借著這次機會,重返軍營。” 蕭向東想了想,沒有答應,而是說回去跟孟曉曼商量商量,明天給他答覆。 晚上回來後,蕭向東跟孟曉曼說了這事。“你想回部隊嗎?” 蕭向東內心有點矛盾,“其實,部隊的環境我是喜歡的,只要好好訓練,出任務就好,人際很簡單,要是以前,我肯定想要回去的。在家裡除了種地,也沒有什麼事做。但是現在,我有點害怕。” “害怕什麼?” “害怕跟你分開,害怕自己出事。以前,我從來都不會擔心這些,但是,有了你之後,我就會想很多,我不想丟下你,我想和你好好過日子。” 蕭向東極少示弱,他這番坦誠的話,讓孟曉曼的心柔軟了幾分。 “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擔心。我們是要好好的在一起,但不能因此活在恐懼裡,不去幹自己喜歡的事。如果我們哪兒也不去,就在清河大隊過日子,是能夠一直在一起,但是當我們老了,就會發現,我們的生命很蒼白,回憶很乾癟,而且,很可能會後悔。我希望,我們的相愛,是能讓對方更好地做自己,實現自己的理想,而不是執著於這點情愛,怕東怕西。” “我知道,我們不僅是對方的軟肋,更是堅硬的盔甲。但我還是捨不得你,怎麼辦?”蕭向東將人攬進懷裡,低聲說。 孟曉曼貼著他的胸膛,聽著強勁而有力的心跳聲,蕭向東正值青壯年,他聰明、正直又有能力,不應該讓他的才能浪費在這黃土地裡。他的世界應該更大,對於國家的價值也更大。 “那我送你一個平安符,你要時刻帶著,有它在,就像我在你身邊一樣。” 孟曉曼從他懷裡出來,走到裡間,開啟炕櫃,藉著遮掩,從空間裡拿出一枚保命符。去年年終的時候,空間獎勵了五張符籙,兩張幸運符已經用完了,一枚保命符,給蕭向東帶著,現在還剩兩張避災的符籙。 保命符是一塊指甲大小的黑色符牌,上面刻著花紋和符線,最中間刻著平安兩字。 孟曉曼將平安符系在他脖子上,蕭向東摩挲著符牌,看向她。“我一定時刻戴著。” 孟曉曼將紅繩調整到合適的長短,打了個死扣,拿剪刀將多餘的線頭剪掉。 “好了。”還沒來得及將剪刀放下,身體一晃,就被人重新抱進了懷裡,接著,男人的嘴唇印了上來。 “唔,小心,剪刀~”孟曉曼剛張口,一條靈活的舌頭就伸了進來,纏著她的小舌共舞。 喘、息聲、吮吸聲、吞嚥聲,在她的耳膜上無限放大,孟曉曼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了,柔軟、挺翹的胸脯起伏著,隔著輕薄的夏衫,貼在男人堅硬的胸膛,完全相反的觸覺,讓兩人的身體不由泛起一陣酥麻。 蕭向東太強勢,孟曉曼被他親的舌尖發麻,“不,不要···”,等到蕭向東放開她的時候,孟曉曼的嘴唇都被他親腫了,本就豐盈的粉唇,泛著誘人的豔紅,吸引人再去採摘。 如雪的雙頰,也泛著紅霞,像春日樹頭上那朵最豔的海棠花。 蕭向東看得眼眸更加幽深。甜美的味道,讓人上癮,他要用很大的意志力,剋制住自己的行動,將眼睛微微下移。 孟曉曼被他親的太狠,本就有點氣惱,見他往下瞅,順著目光,那處正是因為喘氣,不停起伏的柔、軟,更加生氣,忍不住捶了他兩拳。 “看什麼看,討厭~。” 蕭向東本來沒把注意力放在那兒,她一說,立刻注意到了,早已有了反應的身體,更加囂張了。孟曉曼在他懷裡,感受到了熾熱的跳動。又羞又怕,趕緊跳起來,跑開了。 蕭向東看著他的身影,瞟了眼不受控的地方,搖頭苦笑。 晚上睡覺的時候,孟曉曼還因為這事生氣,特地搬了炕桌放到兩人中間。 不搬桌子不知道,兩人的鋪位不知何時挨的越來越近了,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