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瓏瞅瞅他，問道：“你幾歲開始學滑雪？”

“四歲？也可能是五歲，忘了。”他問，“怎麼了？”

() “沒什麼，就是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很小的時候就接觸到自己喜歡又有天賦的東西，家裡有條件讓你在在最適合的年紀做了最好的訓練，參加過世界級的比賽，拿到過名次，在別人剛剛畢業的歲數功成名就，歸來還年輕力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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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他的人生軌跡，再看看她的，錯失黃金期才發現自己的天賦，一切都太遲，就算重生了一次，電競也不如體育專案受大眾認可，她的“職業”生涯既沒有社會榮譽，也沒有社保。

等到它併入運動專案，她都三十歲了，黃花菜都涼透了！

許圖南忍不住笑了：“你這麼說的話，確實……我很幸運。”

“你的前半生已經盡善盡美了。”她客觀道，“人類的週期就是這樣，你可惜自己失去了以前的狀態，等於在可惜自己為什麼會老會死。”

他眨了眨眼睛。

“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優缺點。”應瓏懷念過自己青春的身體，不需要任何護膚品都緊緻的臉孔，熬夜也不腰痠背痛的腰背，缺點是腦子還沒有發育完全，懵懵懂懂，等到頭腦逐漸穩定，心力堅強，各種小毛病便紛至沓來。

這有什麼辦法呢。

這就是人生啊。

“至少，”她擼擼哈士奇的腦門，“如果你還只有四五歲，交了女朋友也沒地方努力。”

許圖南啞然：疑車，但怪有道理的。

“是不是被我說服了。”她抬頭，盯住螢幕中的男朋友，“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什麼？許圖南爭辯：“我什麼都沒說。”

“你的表情出賣了你。”

他哽住，什麼叫百口莫辯，這是真的辯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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