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英低頭一看,還真是,候春磊棉褲右腿膝蓋的位置沾了一大片的灰,還破了一個洞。 他從家裡出來的時候褲子可是好好的。 候春磊心裡也是一慌,蘇月這個男人的來路他也摸的不是很明白,反正只知道蘇月亂搞他不怎麼管,兩口子各玩各的。 現在怎麼突然盯上他了? “哦,剛剛我去買燒雞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候春磊畢竟也是見識過大場面的人,當即鎮定回道。 趙英連忙心疼地問,“疼不疼啊?” 當然疼!從二樓跳下來,險些沒摔死他,膝蓋磕禿嚕皮就算了,五臟六腑都好像被摔的移了位。 但他只能強忍著,裝出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疼,咱們回家吧!” 一家三口離開後,陸深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吞雲吐霧,“蘇月,你那騷13是一會都閒不住是吧?怎麼就能浪成這個樣子!” “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色?”蘇月瞪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惦記誰?睡夢裡喊的都是蘇茉的名字,怎麼?忘記當初你是怎麼看不上她求著要跟我在一起的了……” 本來她是不愛陸深的,但是陸深娶了她卻不愛她這也是蘇月無法接受的。 更過分的是,竟然被她發現陸深在睡夢中喊蘇茉的名字! 他是真的後悔跟蘇茉離婚娶了自己嗎? 陸深被她點破心思,惱羞成怒,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地扇她巴掌,“賤人!賤人!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曾經的白月光如今變成了嘴角的髒飯粒,又膈應又噁心。 打了一陣後,陸深覺得身下有些癢這才放開蘇月抓撓了幾下,越抓越癢,最近幾天也不知道那裡也不知是怎麼了。 過了會他站起來開啟收銀臺的抽屜把裡面的錢全都拿出來,準備去賭坊撈回自己昨天輸的。 “不能拿!這些錢你不能拿!”蘇月爬過來拉住他的褲腿,“再過幾個月我就得生孩子了,到時候沒有錢怎麼辦?” “關我什麼事?”陸深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開她,直接從她頭上跨過去,“你孩子的爹多得很,沒有再去那些男人兜裡要就是了!” 蘇月趴在冰涼的地上,雙手緊緊摳住地面。 該死的蘇茉!她肯定是知道了陸深的真面目才跟他離婚的,現在這樣來糟踐她! 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正哭的一抽一抽的,忽然身下有些癢,她抓了抓,想到剛剛陸深的動作,蘇月心頭一跳。她該不會是染上什麼髒東西了吧? 天吶天吶!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傳染給她的! ……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鄰居們才散去。 蘇茉去灶房燒了熱水,一家三口都洗漱好終於躺到床上睡覺了。 “嗯~別!”蘇茉看到男人壓下來的唇,連忙伸手去推他,“今晚,不行!” 她白天走路都有些不舒服。 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可不能耽誤走路了。 “就讓我親一下,好不好?”周烈啞聲哄著,炙熱蓄勢待發,蘇茉覺得被窩裡都是滾燙的氣息。 她終究是心軟,手便鬆了些,“那,那就一下。” 唇被撬開,長驅直入,一發不可收拾。 一個小時後,蘇茉渾身像是被重物碾壓過千百來回一般,又酸又痛。 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 她想指責周烈不守信用,卻累的連手指都不想抬。 嗚嗚~她的腰。 她白了周烈一眼,“明天我要回孃家住。” “為什麼?”周烈一臉不贊同,他吻著蘇茉的指尖,立馬保證,“明天我保證不鬧你,讓你好好休息一晚。” “就一晚?” 周烈喉間滾動,“兩晚,不能再多了。” 誰能想到,靈肉合一的感覺如此美妙,早知如此,他早就厚著臉皮把小土豆娶回家了,簡直白白浪費了這麼多的好時光。 蘇茉氣呼呼地背對著他,火熱的軀體從身後貼過來,簡直就是冬日免費的大火爐。 一覺醒來,蘇茉仍然覺得很累。 周烈或許知道自己昨晚太過分了,直接把早飯都端到了床邊,琳琅滿目,花樣繁多。 “你做的?”蘇茉不太擅長做麵食,只會擀麵條。 周烈有些心虛,“是大院的嫂子們拿過來的。” 或許是因為昨天在他們家裡看電視的緣故,不光姚香玲送了東西來,還有胡嫂子幾個人也都送來了東西。 這個送倆鹹鴨蛋,那個送兩烙饃,還有送醬菜的。 他只熬了點小米粥,早餐就十分豐盛了。 “你吃完再睡會兒,”周烈邊幫她按摩肩頸邊溫柔叮囑。 蘇茉打了個哈欠,讓他把自己衣服拿過來,“今天得請客吃飯呢!等會你去通知一下各家,小爽來接我去買菜!” “行!”周烈想到昨天她和趙英的矛盾,問道,“那候政委家,就別通知了吧?” 惹他媳婦生氣的人,不配來他們家吃飯。 “不請他們兩口子,”蘇茉也是這樣打算的,反正得罪都已經得罪了,也就沒必要忍著噁心做面子功夫了,“不過,得罪候政委的話會不會影響到你啊?” 聽到媳婦擔心自己,周烈託著她的後腦勺吻了下她的額頭,“小土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男人不怕被影響!” 他心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