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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清算(四)終於忙完學校的工作了

薩穆沙家的房屋,彷彿是被歲月遺忘的角落,藏匿在城市的喧囂之中,卻又與周圍的繁華格格不入。這是一座年代久遠的建築,透露出一種逼仄狹窄的壓抑感。

這是薩穆沙家僅剩的一套房產。

走進這所房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昏暗的走廊。走廊的兩旁,是高聳破敗的牆壁,牆壁上斑駁的塗料早已剝落,露出裡面的磚塊,彷彿是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頂部,懸掛著一盞老舊的吊燈,發出昏暗的燈光,勉強照亮了這條狹長的通道。穿過走廊,來到客廳。客廳的面積不大,擺放著幾張破舊的沙發和一張陳舊的茶几。

沙發上的墊子已經磨損得不成樣子,露出裡面的海綿,顯得破舊不堪。茶几上,擺放著一些凌亂的雜誌和報紙,還有一些未喝完的茶杯,散發出一種陳舊的黴味。

向來衣來伸手的父親現在也習慣了這樣貧苦的生活,卻還是戒不掉喝茶的壞習慣——即便他喝的不過是那些窮人才會喝的茶葉渣滓。

牆壁上,掛著幾幅褪色的畫作,畫面已經模糊,無法辨認出畫中的內容。整個客廳瀰漫著一種潮溼而壓抑的氣氛,讓人感到有些透不過氣來。

從客廳的側面,可以看到廚房。

廚房的空間更是狹小,僅容得下一個人轉身。灶臺上堆滿了各種鍋碗瓢盆,有些已經生鏽,有些則沾滿了油汙。

牆壁上,掛著一些陳舊的廚具,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了。

也對,那些應該烹飪高階食材的廚具可沒有讓它們大展身手的原材料,母親時常想著要不要把這些東西賣掉,多少能換來一些戈比,甚至是幾塊盧布。

廚房的角落裡,堆放著一些雜物,使得整個空間顯得更加擁擠不堪。在這裡,連空氣都彷彿變得黏稠起來,讓人感到有些窒息。

客廳一角的牆壁上,掛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中的人已經模糊不清,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家人的合影。整個臥室瀰漫著一種冷清而孤獨的氣氛,讓人感到有些淒涼。

整個房屋內部壓抑而沉悶。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潮溼而陳舊的黴味,讓人感到有些不適。光線也顯得昏暗而微弱,彷彿是被厚重的牆壁和破舊的傢俱所吞噬。

高大的蟲人依舊披著他那一身能夠將他整個遮住的寬大黑袍,坐在吱呀作響的沙發上,在祂對面的,正是祂的“父母”。

確切些來講,是祂的“養父母”。

“你在說什麼胡話!”父親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炸響在屋內,他的臉色鐵青,雙眼噴火。

“你以為你能帶走我的女兒?你以為你能改變什麼?這個家是我們的根,是我們的一切!你憑什麼要帶她離開!”

“我不管你是怎麼從那噁心可怕的蟲子變成這樣一副魔鬼模樣的!總之,我絕不允許一個怪物拐走我的女兒。”

瘦小的母親坐在肥胖的父親身邊,就像是寄生在他身上的蠕蟲一樣,顯得那樣脆弱,宛若風燭殘年,被已經陷入怒火的棕熊嚇得瑟瑟發抖。

“不,格格里高爾,你不能這麼做。一切一切”

她的嘴唇蠕動著,像是蠕蟲的動個不停的口器,但最終也只說出了半句話。

過往的,就應該讓它過去

格里高爾站起身,面對著父親,毫不退縮,無數的複眼中同時閃爍著幽幽的紅光。

“父親,這個家已經不再是葛蕾娜的避風港了,或者說,從來不是。

你也好,母親也罷,都像一個怎麼也填不滿的深淵巨口,吞噬著我們的幸福和希望。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葛蕾娜在這裡繼續受苦。”

蟲人攥緊了祂的拳頭:“我必須帶她離開。”

父親氣得渾身發抖,他揚起手,想要給格里高爾一個耳光,但又意識到那個任由他欺凌的懦弱者已經成長為披堅執銳的怪物,便又悻悻的放下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絕不允許!”

格里高爾只是眼睜睜的注視著眼前的父親像一個跳樑小醜一樣發洩著他的怒氣,還是跟以前一樣,摔杯子、砸沙發、脫下他那雙幾乎被擠到開裂的黑皮鞋把桌子敲的叮噹響,發出巨大的砰砰聲。

小時候,祂只要聽到這聲音就要嚇得兩股戰戰,因為在這些聲音之後迎接祂的往往是一頓將祂揍得下不來床的毒打。

可是現在

“不允許什麼?不允許帶走屬於你的女兒,還是不允許帶走屬於你的搖錢樹?”

格里高爾用祂冷峻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色厲內荏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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