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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荒誕之夢(求禮物!)

娜拉覺得自己做了一個特別特別荒誕的夢。 荒誕到一想到這萬一是真的,就會被完全嚇醒的地步。 無依無靠的她先是因為欠債暴露的事情被她原本深愛著的丈夫親口趕出家門,隨後卻又被他出聲挽留。 只是自己去意已決,無奈的海爾茂只好乞求她喝下最後一杯香檳酒,以示他們之間最終破碎的情誼。 同時也是為這段並不幸福的婚姻畫上一個句號。 只是,句號畫上是畫上了,她自己卻被海爾茂下了藥送到了他頂頭上司,紐欽根行長的床上! 他原來一直把自己當成一件可有可無的商品,一件可以為了向上攀登而隨意捨棄的工具! 而她自己則在一氣之下,為了狠狠羞辱背叛了她的丈夫,她居然主動出擊把那位紐欽根行長死死摁在床上瘋狂輸出了整整一夜! 直到她自己精疲力竭的昏迷過去。 但娜拉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夢的體驗感是真的不錯。雖然在夢中一直是她在主動,但紐欽根先生的能量永遠保持著強勁與堅挺,比她那個時不時還要停下來休息一下的前夫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停下來歇會兒算是什麼? 中場休息? 生命大和諧的半路說要中場休息一下? 哪個女人能忍受這種箭在弦上卻又不得不強行洩力的痛苦? 但在那個真實感十足的夢中,紐欽根先生不僅溫和的承受著她歇斯底里式的發洩,予取予求,還在她累到虛脫之後十分體貼的將她抱進放好熱水的浴缸裡清理浸滿汗液的身體。 她那個半路就要繳械投降的前夫跟紐欽根先生根本沒有半點可比性! 或者說,她其實內心的潛意識裡就一直幻想著這樣一個溫和儒雅可愛順從的男人,能夠充分聽取她的意見,能夠考慮到她的想法,能夠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給予她安慰,而不是在她最無依無靠的時刻棄她而去。 娜拉突然感覺自己老了,儘管她直到明年才會年滿二十六歲,但一種歲月的蹉跎感似乎持久的縈繞在她的心頭。 她厭惡了每天侍弄家務,打掃衛生,和年紀差不多的全職太太們閒聊的枯燥日子。 如果她還是過去的那個她,或許倒也不會感覺到多麼煎熬,但現在的娜拉已經完全失去了對那些日復一日的重複工作的興趣,她很樂意體驗一些新鮮的事物,去感受新的生活。 當然,這一切都是她在夢中所幻想的,等她一睜開眼,從這滋味不錯的美夢裡醒來,她的平凡生活還在等著...... “家裡沒什麼別的東西,煎蛋培根加烤吐司配牛奶,要來點嗎?” 睜開眼的美豔白銅人偶就看到端著托盤在房間門口站立著的魁梧男人,他長得挺胖,渾身都是腱子肉,但面板很白,沒什麼體毛,正穿著棕色的睡衣,像是一隻溫順的棕熊。 娜拉突然感到有些恍惚,她大抵是病了,春夢裡的紐欽根行長居然突然出現在了她的家...... 這裡不是她的家! “看來你終於清醒了,還是那句話,要來點吃的麼,畢竟可是瘋狂了整整一個晚上,體力消耗很大的。” 巴維爾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得娜拉一陣臉紅。 也許是昨夜的刺激感與背德感過於強烈,導致她剛剛從睡夢中醒來,把昨天晚上的荒誕戲劇當成了一場幻夢。 “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阻止我!” 娜拉羞紅了臉,在憤怒與暴戾的情緒退卻之後,留給她的只有她主動時的羞恥感。 關鍵是這男人居然除了最開始的一聲拒絕之外就不帶任何反抗的,虧得他長了這樣一身壯實的腱子肉。 雖然摸起來硬硬的,確實很舒服。 但這根本不是重點口牙! “那句話怎麼說的?不能違背婦女意願,我親愛的娜拉小姐,那就顯得我太不儒雅了。” 巴維爾依舊端著托盤,穿上褲子的他確實是翻臉不認人的主兒,逃離娜拉魔爪的祂倒是敢在女孩兒面前說這種堪比蜜糖的小騷話了。 豬頭行長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背後變出一大把帶著馬街老字號包裝的精品糖果,正氣鼓鼓生悶氣的娜拉立刻就被這些可愛的小玩意兒迷住了眼睛,一時間連生氣都忘了。 紅色包裝的那塊是特甜特香的榛子松露巧克力,要整整一先令才能一顆,買一小罐就要整整一鎊;白色花紋裝飾的是黏糊糊奶香濃郁的太妃糖,越嚼越香,比巧克力便宜得多,但也要好幾便士一塊兒。 平日裡只有點小閒錢才能買點便宜的奶油杏仁軟餅乾嚐鮮的娜拉一般情況下只能隔著透明的櫥窗對這些精緻昂貴的糖果望洋興嘆,悲傷的淚水從嘴角流下,只能過一過眼癮。 被糖果吸走注意力的美人徑直睜大了眼睛,布靈布靈的水晶眼球在初升旭日的紅色光芒下熠熠生輝。 娜拉咕嚕一聲吞嚥一下口水,沒成想這聲音如此之大,竟然令稍遠處的紐欽根先生也聽得一清二楚,不禁老臉一紅,羞澀的低下頭去。 可那充滿渴望的小眼神還是時不時的打量巴維爾手中的那把糖果,令祂感到有些有趣。 真是個可愛又有些悲哀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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