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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欺詐豬頭行長不會愛上清純美豔少婦

巴維爾一直記得高布賽克冕下對祂的告誡。 自己實際上並不適合踏上【貪婪】之道,作為最強大與最偉岸的貪婪之王,高布賽克冕下根本沒有理由欺騙祂——祂都沒有被欺騙被愚弄的價值。 祂一直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走上這條路——隨波逐流。 從剛剛誕生之日的血腥廝殺中靠苟活留得一條小命之外,巴維爾這一生都在編織屬於祂的欺瞞與謊言。 或許是誕生之時比其他同胞多了點魂質的原因,幼時的巴維爾智慧就很高。 祂利用巧言妙語欺騙弱小詭異化為自己壯大的養料,又靠三寸不爛之舌挑撥本就相互矛盾的種族,使其爆發衝突而自己從中獲利。 在長達兩百多週期的生命歲月裡,巴維爾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在靠祂的嘴巴為自己謀求利益。 巴維爾不善戰鬥,但腦子卻好使,有不少時間都在被一些小的族群聘為狗頭軍師,讓祂為種族的發展出謀劃策,或者陰謀陷害競爭族群。 祂挑唆鬥爭,又磋商和平;祂運籌帷幄,偶爾又焦頭爛額。有時候祂自己也會吃謊言與欺騙的大虧,被回過神來的敵手追逐千里,有好幾次都是不得不靠著假死脫身。 但作為一隻自然誕生的奇形種,祂卻沒有屬於自己的種族。 祂始終是孤獨的,寂寞的,靠著虛妄的騙術與訛詐在吃詭不吐骨頭的世界裡掙扎著求生存。 祂的術式是偷窺其他種族的傳承中偷學的,祂的秘法與知識是用不正當的手段竊取的,祂的一切經驗與智慧是在同諸多詭異的博弈與競爭中鍛鍊而來。 祂是【欺詐】的巴維爾,卻選擇了【貪婪】之道。 祂到底是將自己也騙過了。 如果祂是那些自幼缺魂少智,痴傻愚昧的普通詭異,巴維爾或許不會活得這般辛苦。 但命運就是這般無常,祂給予了巴維爾遠超詭異的智慧,卻又給予了祂遠超詭異的感性。 在獸性橫行的詭異界中,巴維爾格格不入,只能靠著謊言偽裝而保全。 可巴維爾強烈的感性智慧,又令祂感到矛盾和惶恐,好像每活過一天,高懸頭頂的達摩克里斯之劍就會下降一寸,最終會將祂的顱骨刺穿,將祂徹底殺死。 割裂感與不安全感,是形容巴維爾·巴普洛夫的最好詞彙。 即使此時的祂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的普通詭異無法達到的地位與高度,但內心的惶恐不僅沒有因此減少,反而隨著地位的提高而日益加重。 有時候想想啊,這地位,爬到多高才算高啊。 關上房門,沒有開燈,寬厚的脊背靠著堅實的包鐵大門站了一會兒,回憶今天晚上的自己有沒有說錯什麼話,有沒有做錯什麼事。 感覺覆盤完整了,就重新整理一遍,檢查哪裡可以繼續最佳化,哪些小動作可以省略,哪些話可以說可以不說。 前後耗費十來分鐘,最終迎接祂的卻是一聲無奈的嘆息。 明明過去的自己最想擺脫的就是這無限的算計與弱小帶來的不安,可到了現在,這些反而已經深刻的融入了自己的血肉與骨骼,深切紮根在祂的靈魂之中。 “這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豬頭行長苦笑著,脫下帽子塞進自己的衣兜裡。 祂的衣兜很大,很大,連結著巨大的儲物空間,祂所有的一切都放在這容量巨大的衣兜裡。 大到鉅額的小鬼頭現金,小到一包糖果、一塊手帕,所有能用到或可能用到的東西都被祂隨身攜帶著,不會出任何差錯。 這是祂年少時被圍追堵截倉皇而逃過多次後養成的習慣,更是祂不安感的深刻顯現。 拖著沉重的步伐,給自己加持一個【清潔】術式,搖頭晃腦的揉動自己的肩膀與肥胖的腰伎,在物質界的力量壓制下,祂的生活質量遠沒有在詭異界的高階自在。 豬頭所頂替的行長是一個年紀不小的鰥夫,膝下無子,所以將滿門心思都傾注在祂的銀行業上,利用金融槓桿與做空機制賺取了滔天的財富。 也藉此機會將紐欽根銀行做大做強,成為奧斯陸數一數二的大銀行。 祂的名下有好幾處頂好的花園別墅,也有三家入了大筆股份的酒莊,以及投資的幾棟平價地產,加上銀行的投資產出和自己眼光毒辣的槓桿,每年更給他自己帶來五萬鎊以上的收入。 當然,男人嘛,總是要有這樣或那樣的情感需求,而海爾茂也正是因為猜到了紐欽根行長的寂寞心思,在一次家庭舞會上,將自家妻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如同盛裝的美豔公主,令原行長一見傾心。 海爾茂也因此攀上了老行長的高枝。 但這些與巴維爾無關,即使這間宅邸裡的裝潢都是從法國的非洲殖民地送來的頂級紅木,即使擺設用的是從遠東飄洋過海來的昂貴瓷器與珊瑚擺件,這些都與祂沒有任何關係。 區區俗物而已,見多識廣的巴維爾根本不看在眼裡。 這些東西加起來的價值還不如一本初級魔法術式手冊高。 祂饒有興致的觀察老行長的設計與陳設,不得不說,原主的品味與審美確實高雅,吊頂的設計巧妙而精緻,房間與隔板的佈局簡潔而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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