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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章 墮化精靈崛起·族長筆記4(求禮物!)

【永恆歷1265年,冬月二十七日,天氣晴】 我的的確確再次透過非定向的祭祀儀式與那位神只取得了溝通。 這一次,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我佩戴上現存的所有保護靈魂與精神力的裝備,經過焚香沐浴穩定心神,施加上固化狀態的魔法與封印。 在大祭司的指導下用傳統的紋身技術在身上塗抹勾勒出【世界樹世代(精靈早期文明)】的魔紋法術,以確保能夠全方位保護我的靈魂不受重創。 大祭司不知道有沒有用,但還是為我向除卻狄安娜死婊子外的所有精靈神只祈禱一遍,甚至沒有忘記蛛後冕下。 最後,也只有蛛後冕下出於看樂子的意圖,為我們兩個降下了神力。 雖然在文化上月精靈對蛛後一直抱有敵意與偏見,但在這一刻,我也不得不發自內心的感激這位神智瘋癲的神只。 錦上添花,遠不如雪中送炭。 我們不知道那位不知名的神只喜歡什麼,所以我們把能掏出來的東西全都擺了一遍。 貴重如魔法武器、飾品、帶有些許神性殘留的破爛,廉價如干枯的野草、風乾的哥布林頭、乾菜以及樹杈與草籽。 總之擺放了很大一堆,希望其中能有那位神只值得瞧上一眼的東西。 終於,在大祭司低沉的古精靈語祈禱中,我緩緩閉上眼睛,精神放空,讓靈魂在若即若離中表現出自由的形態。 七階法師讓靈魂出竅是吃力且危險的行為,但想到遼闊的草原上少有強大的同行法師或玩弄靈魂的惡魔魔鬼,加上大祭司與我的重重防護,我們已經把危險降到了最低。 但從午夜一直等到黎明,我也沒有感受到與上次相同的感覺。 大祭司認為可能是她和我在靈魂和精神上的防護做的太過全面,靈魂無法與神只的存在共鳴,所以才出現這樣的結果。 可就在我以為此次祭祀又要以失敗告終時,我的意識重新進入了那片被灰黑色迷霧籠罩著的區域。 這次進入的過程要比第一次輕鬆很多,沒有耳畔的詭異低語,沒有劇烈的眩暈與嘔吐感,意識保持完整與健全,而且和上次一樣,我與大祭司的精神連結中斷了。 我猜測這是由於不同維度位面間的隔閡所導致的現象,但進入那片空間的我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這些相當無關緊要的問題。 因為我眼前的不遠處,在一片粉白色的浮雲之上,沉睡著一位【少女】。 這是與上次進入時的最大差異。 那孩子的確是【睡】著,但我有預感,她不僅【醒】著,而且還很清晰且疑惑的【注視】著我。 我感受不到具體的視線、觸感或者什麼別的接觸方式,但直覺告訴我眼前的這位赤裸著的少女極端危險,極端恐怖,而且以一種困惑而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我。 我實在是無法形容出那種被某種東西洞察全身的感覺,那就像是從我剛剛在我那個混血母親孕育到此時出現在那裡的一切時間與歷史被解析的一乾二淨。 說句老實話,這其實並不舒服,但我毫無辦法。 她沒有開口,而【語言】憑空從我的腦海升起。作為一名法師,我很清楚這是神只經常用的手段,或者說是神只的普遍習慣。 而且這片迷霧之中只有那少女一人......或者是神。 我不知道我是在何時於那片空寂的空間中獲得實體的,只知道我遵循著本能與敬神的習慣向這位疑似神只的少女行月精靈的跪拜大禮時,肉體的熱量便迴歸我的靈魂。 這位神只說出的第一句話就驚訝了我。 【你就是那群定居在我周圍的群落族長麼?】 我慌里慌張的搖搖頭,隨後想到了什麼,又趕緊瘋狂點頭。 我自然是月精靈氏族的族長,而定居在【祂】的周圍,這片草原上唯一令人感到有些詭異與異常的,就只有那顆從天而降的肉瘤隕石。 以及由它而生的猛烈而無煙的粉紅色火焰團。 我惶恐的在地上......姑且算是地上,猛烈的磕頭,乞求祂饒恕月精靈的褻瀆之罪。 在希亞大陸,未經神只的許可而擅自藉助神只的力量是大罪,而月精靈氏族甚至已經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定居在這位神只的身邊了! 我全身顫抖著,不知道這位不知名的神只要如何懲罰觸犯刑罰的氏族。 真是可笑,明明我和大祭司還想設法取得這位神只的庇護,沒想到與其溝通的第一句話,就給氏族帶來了滅頂之災—— ——居然完全沒有這回事! 這位神只根本就不在意祂的分身周圍聚集多少雜七雜八的活物,甚至說很樂意這種在祂身邊分享祂冗餘神力的生活。 這些話屬實令我震驚到說不出話。 【冗餘】?【神力】? 在我並不短暫的生命之中,我只聽說過不同的神系與神只為了爭奪信仰與神力爆發衝突、想方設法爭奪信徒與力量的故事。 就像人類諸神與獸人諸神此時的對峙一樣,祂們所做的就是為了自己的信仰得到更好的擴散,在掌握更多的領土之後,神的信仰就會遍地開花,使得祂們的力量進一步壯大。本小章還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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