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很快來到公路上,看到有一個人慌張地跑過來,眾人連忙上去堵住他。 何淼帶著兩個人上去,擋在那人前面,很快說道:“你還想跑,往哪裡去。” 那人見到有人攔住他,自然是想要奪路而走,幾人都放出自己體內的靈氣,何淼靈氣灌注到手上,抓向那人。 那人看到也是修行者,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他也是煉氣四重,不過他看出眼前這幾個人並沒有太多的對敵經驗。 幾個新人菜鳥而已,嘴邊露出一絲冷笑,他掏出一件東西,一個像是盾牌一樣的東西,擋在了身前。 他們發出的攻擊,遇到那個盾牌便煙消雲散。 有人驚呼道:“竟然是法器,真想繳獲過來。看起來很厲害呢。”旁邊的幾人驚呼道。 他們一窮二白,上面法器也沒發一件,自然是眼熱,兩個煉氣三重的繞到他背後,想偷襲他奪寶。 可是他似乎背後長了眼睛一般,早就發現這幾個了。 “連神識都不會用,也敢學人偷襲。”那傢伙不在意的說道。 手中帶著微光,一掌將偷襲的兩人打退。這些人都是覺得十分的驚訝,對方的臨敵對陣能力超乎想象。 他們完全沒有防備,受傷不輕,那人看到有空當,就想要逃走,後面還有追兵,不敢戀戰。 這個時候浦通仁擋在他前面,一伸手,把周圍那根廢舊的電線杆子拔起來,當作武器。揮舞起來,那人見到一根水泥大棒撞過來,不得不連忙一個鐵板橋躲過去。 那人是覺得十分的糟心,遇到這麼個對手,看來這個人的靈根是提升力氣的,把個電線杆舞得風雨不透,讓人近不了身。 不能再拖延了,後面已經傳來追兵的聲音了,他知道不能再耽擱了。 他咬著牙,拿著那個小盾牌,雙手掐訣朝著那小盾牌一點,那小盾牌靈光大盛,朝著浦通仁的電線杆而去,浦通仁只是感覺到自己揮舞的電線杆遇到巨大的阻力,竟然斷裂開來。 那人搶著來到浦通仁身邊,似乎是耗費了不少靈氣,神色有些蒼白,他低聲說道:“我記住你了。” 浦通仁冷哼一聲,他可以放過自己,並不代表自己要放過他。 他雙手抓向那人,使的是擒拿手。那人沒想到浦通仁竟然不肯放過自己,臉上浮現一陣厲色。 “你找死。”他恨聲說道,出掌和浦通仁對掌,體內的靈氣急速湧出,他要叫這個不懂事的小子吃點苦頭。 可是那樣的情況和他想的不一樣,很快發現對方體內的靈力竟然不比自己弱,明明比自己低一個層次,怎麼會靈氣比自己還強。 他也沒機會明白了,因為後邊的人已經追過來了,靈氣比拼不能輕易撒手,一撒手就輸了。 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人把自己包圍住,他心氣一鬆,敗下陣來。 很快大家上來,直接用專門的工具把他給困住,這繩子可以限制靈氣流動,捆上後他就老實了。 這次抓住一個,那邊中年人也抓住一個,還有一個跑了。 “還有一個,一組,二組,兵分兩路去追。”得到兩個人被抓的訊息,那中年人很快下令他們去抓最後一人,很快那人也落網。 一行人帶著這三個人回到地下研究所,要對他們進行審問,看看他們來究竟是為什麼目的。 三個人分開審問,防止他們串供,這些人都是在外地已經犯過很多次了。 據說是因為他們要找一個人,所以要來這裡做一件事。 審問了幾次,都是不肯鬆口,說出真相。他們是十分的強硬,打死都不開口說實話,中年人為此很著急。 當然了,浦通仁算是立功了,抓住這幾個人,聽兄弟們說那些人死不開口的問題,他有些不解的說道:“沒給那些傢伙上刑嗎。還不開口。” “咱們怎麼能上刑呢,這些人都是頑固分子,這個年頭能修行的都不是一般人。”有人忍不住說道。 浦通仁只覺得是頭疼,這些人不能定罪,難不成還得放走。 浦通仁覺得這是最可笑的,這些人掌握了非凡的力量,心裡想的不會是正義,肯定是滿足自己的野望,他們也沒有資格去搞什麼家國天下。 其實許多時候陰暗的一面被壓抑,一旦釋放出來,會讓很多人吃驚的。 浦通仁知道這是因為力量放大了人的陰暗面,一隻螞蟻作惡,和大象是不一樣的,螞蟻哪怕再可惡,也不會產生威脅,所以人們不在乎。 可是大象的惡行讓人害怕,因為他真的可以對人造成巨大傷害。 這些傢伙不知是從哪裡得到的修行方法,以前也有人得到過。可是沒有靈氣,再神妙的功法也沒有作用,如今靈氣復甦,新的時代到來了。 這個時代少不了一鳴驚人的弄潮兒,也少不了這些別有用心的作惡者。 時勢造英雄,英雄造時勢,舞臺是給登臺唱戲的人準備的,唱戲的人也會讓舞臺發出光彩。 舞臺上展現出自己的風采,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表現,這就是一個演員該做的,讓觀眾看看自己的風采。 浦通仁提議道:“他們來肯定是有目的的,看看他們去過什麼地方,一定會有蛛絲馬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