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通仁對他說道:“不用了,我不是來吃飯的。” “徐山大哥,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浦通仁對徐山喊道。 看起來不是什麼好事,不然不用這樣做,徐山心中一驚,開口說道:“有什麼事吃晚飯再說吧,你身上都溼了,先換身衣服吧。” “還是現在說吧,耽誤了就不好說了。”浦通仁對徐山說道。 徐山沒辦法,幾個人跟在他後面,他站起身來,走了幾步來到浦通仁面前,對浦通仁說道:“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浦通仁開口說道:“經過調查,懷疑你可能是隱藏在執法隊內鬼,要帶你回去調查一下。” “現在山哥也是隊長,你憑什麼說抓就抓,你以為你是誰。”徐山身邊的一人不屑的說道。 浦通仁沒有多說,從胸口拿出一張證明,對眾人說道:“上級已經同意了我的抓捕,阻攔者視為阻礙執法,一起抓捕。” “我看誰敢抓我們,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那幾個人頓時不滿的說道,一起衝上來。 浦通仁揮舞自己的雙拳,排山倒海的力量湧出,幾人頓時倒飛出去。浦通仁來到徐山的面前,對他說道:“徐山大哥,希望你配合調查。” 徐山沒有說話,也沒有配合的意思,浦通仁只能拿出枷鎖,無奈地說道:“對不起了。” 那幾個人爬起身來,又要在浦通仁的身後發起攻擊,徐山身上也湧出一股氣勢,已經是築基層次的實力了,一直以來他只是宣稱自己是煉氣六層。 面對這樣的前後夾攻,浦通仁就像是海浪呼嘯下的礁石,渾然不動卻能劈波斬浪,一邊是揮手擊退背後的攻擊,另一面召喚出平天玉尺壓住那徐山,將他壓得半跪在地上,然後給他戴上枷鎖。 只是片刻之間就平息所謂的風波,鎮壓了同樣做隊長的徐山,展現出驚人的實力,即便是隱藏實力的徐山也不是他一合之敵。 “把剛才動手的都抓起來,他們之中很可能有同夥,一個也不要放過。”浦通仁登高一呼,正在吃飯的隊員們也頓時醒悟自己的職責,飛撲出來將那些人擒住。 一場宴會變成了抓捕行動,那些人裡面果然有不少帶著案底的傢伙,他們改變了容貌,改名換姓搖身一變成了社會上的風雲人物,也抹不去曾經犯下的罪過。 只是徐山家裡的母親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那懂事的兒媳婦竟然消失不見,就連孩子也帶走了。等到隊員來的時候,發現除了徐山的母親,已經人去樓空。 徐山交代了被誘導成為內鬼的過程,而誘導他的人就是他的老婆秋香,她是紅袖招的成員,就是她帶領自己走進黑暗的世界,成為執法隊中的內鬼。 儘管大家都知道這個訊息要嚴加保密,可是徐山是內鬼被抓的訊息還是不脛而走。執法隊裡出現內鬼,對於執法隊的公信力是一次不小的打擊。就像是一個毒瘡被捅破,流出來的膿水讓所有人都感覺噁心。 製造這些噁心事情的人已經被抓起來,而捅破膿瘡的人其實也不受待見,人們更願意接受想象中的美好世界,那些真實殘酷的一面從來不會讓人開心。 浦通仁做這件事也不是為了開心,把膿瘡擠破,免得毒素進一步堆積,才能讓身體變得更加健康。真正的健康比起虛假的美好期望要實惠得多,至少浦通仁是這麼認為的。 執法隊面對的還是最基層的事情,這裡是黑暗最深邃的地方,意味著沒有任何逃避的空間。 要麼是預設,要麼是面對,所謂的智慧也只是如同和珅在災民的米里面摻沙子那種,犧牲一些人來換取一些人的開心。 浦通仁不希望自己是擁有那種智慧的人,儘管這樣會被人冠上迂腐愚蠢的標籤。 秋香早已逃出了蓉城,其實就在徐山調職的命令下來之後,她就已經連夜離開了,理由就是為自己的老公置辦需要的東西。 一切都很合理,紅袖招的人都被抓起來,她一個人獨木難支自然不會繼續呆下去,同時也意識到了危險的到來。 發現聯絡不上徐山之後,她立馬意識到徐山被抓,然後早就準備好的方案發動起來。 她是紅袖招裡面年紀最小的一個成員,可是也是最聰明的一個。秋香相信自己一定能重建紅袖招,建立強大的情報平臺,那些黑暗中的傢伙都得依賴她的幫助,無論他們有多麼強大。 天地盟給了她很多錢,足夠她東山再起,需要的只是一些時間,而且秋香發誓,一定要讓摧毀紅袖招的人付出代價,首當其衝的就是那個叫浦通仁的傢伙。 秋香的通緝令早已發出去,可是現在有了修行手段的幫助,想要改變自己的樣貌甚至年紀性別都很容易,單純依靠相貌年紀的通緝手段實在有些無力。 面對新時代的到來,執法隊的上級領導也有很多改進的方案,比如說一些群體性陣法,可以將幾十位甚至幾百位修行者的力量擰成一股,用來對抗高階修行者。 從功法和武器層面進行佈局,修煉相同的功法,拿上制式的武器,才能把這種群體陣法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浦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