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冷笑著說道:“有人是覺得自己是聖人,對自己的同僚不聞不問,只是事情不是發生到了自己身上,是不是還是這樣置身事外。” 對於徐山的冷嘲熱諷,浦通仁不以為意,他只是奉行心中的正道,沒有必要去理會誰的看法。 總指揮沉吟片刻,緩慢地說道:“你覺得要怎麼做才好呢?” 浦通仁很快說道:“我覺得應該外緊內松,表面上無事發生,暗中重點關注那些曾經進入過洗手間的人。調查他們的社會關係,看他們最近和神秘人有接觸,順藤摸瓜抓住幕後主使。” “那麼這件事就交給你和三隊的人去做,我希望一週之內能給我滿意的答覆。”總指揮對浦通仁說道。 “嗯,保證完成任務。”這個擔子很沉重,但是浦通仁甘心接下來,對於自己的同事在自己面前受到襲擊,他十分的愧疚,能為他做點什麼也算是償還。 會議結束,浦通仁準備離開,卻被和徐山同組的劉藝叫住,她是徐山的老婆。她對浦通仁說道:“你不要在意,徐山他是心直口快,沒有什麼惡意的。” 浦通仁不在意地說道:“都是為了公事,沒關係的。” 說完他就離開,要趕快展開調查,他立馬拿到曾經在時段進入過洗手間的人員名單,對於他們的資料進行研究,找出幾個重點懷疑物件。 他拜託二隊的同事進行佈防,如果有最近名單上的人如果要出城的話,要進行特別關注。 成員資訊及時共享,隨時掌握情況。名單中有三個人想要出城,被隊員們發現,讓辦事人員先拖住他們,用各種理由讓他們半個小時後再辦理出城。 這三人的嫌疑很大,只是他們的社會關係中沒有什麼特別的,想要抓住他們幕後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放長線釣大魚。 他們也確實這樣做了,半小時之後辦事人員放他們出城,同時暗中跟隨他們,看他們出城之後會不會和幕後的人接觸。 其中的劉先生很快去了城外的農場,這是他自己開的,種植了許多的瓜果蔬菜,每到收穫的時候,他經常邀請朋友們來這裡採摘一些無公害的蔬果。 一切看起來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跟蹤他的隊員看著他和幾個相熟的朋友一起有說有笑地採摘瓜果。摘完瓜果後,他們在早就佈置好的營地上野餐。 氣氛似乎很是愉快,沒有什麼異常之處,跟蹤他的隊員也有些鬆懈,覺得不會出現什麼異常情況。 另一邊是黃女士則是去了一家大型商場,看起來是在逛街買衣服,跟蹤她的隊員也是女性,同樣是裝作挑衣服,一邊監視著黃女士的情況,到目前為止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第三位是一位打工人,他是去城外的工地幹活,運送建築垃圾,一天輾轉五六個地方,這讓跟蹤他的隊員有些叫苦不迭,因為這位打工人老李總是從凌晨開始工作,幹完一個地方就要轉移到下一個地方,隊員為了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也只能跟著奔波。 兩天過去了,三個人似乎都沒有什麼異常,就在他們感覺自己方向是不是錯了的時候,異常情況出現了。 去農場的劉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死了,死在農場裡面的田地中,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斷氣了。把他的屍體帶去調查發現是中了某種不知名的毒藥。 另一邊的黃女士則是不知去向,根據跟蹤她的隊員描述,買完衣服之後就去了一家美容院,那裡的消費太高,於是女隊員就在外面等待,可沒想到一直沒有等到黃女士出來,等她進去才發現人已經不見了,一起失蹤的還有一位幫助她服務的店員。 打工人老李也出現了異常,不過他倒是沒有死或者失蹤,只是發生了車禍,車輛突然失控側翻,老李受了很重的傷,跟蹤的隊員連忙叫醫務人員過來搶救,一直沒有甦醒。 三個人同時出現異常,而且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不得不讓人懷疑其中是不是有著某種聯絡,他們的情況都在調查,不過能得到的線索很少。 浦通仁跟著眾人一起看望了兩人的情況,劉先生中的毒和劉先生的很像,中毒麻痺後被人悄無聲息地殺死,而老李的意外事故也被發現是有人給他的車動了手腳,這才會發生車禍。 這都不是真正的意外,至於那位黃女士的失蹤則是有些詭異,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一切是有人在幕後策劃,目的就是混淆視聽,讓他們不知道究竟是哪個才是那些人的幫兇。 可是浦通仁相信絕對沒有什麼天衣無縫的計劃,只要是行動就不可能沒有一點意外,那麼就一定會有線索留下。 他來到現場仔細勘察,希望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在仔細勘驗過現場之後,浦通仁終於發現了一些異樣,當他來到劉先生家中的時候,招待自己的是劉先生的老婆,根據她之前的供述,她對於一切都不知情,而且情緒悲傷過度。 可是今天浦通仁見到她的時候,看起來臉色紅潤,看不出什麼悲傷之色。不過浦通仁也沒有表現什麼,悲傷不悲傷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