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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明心

那些挑撥的人無法調動群眾,也只能安分下來,浦通仁這才開口說道:“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為了給大家解悶,我給大家彈奏一曲。叫做魚兒的秘境。” 眾人也感覺疑惑,浦通仁是執法隊的,平時就是維護治安,捉拿兇徒。沒想到竟然還有音樂才能,這讓眾人大為驚訝。 浦通仁對別人的看法並不在意,他彈琴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讓別人對自己有什麼看法,只是為了找出眾人的真實身份。 “好了,大家安靜一下吧!”浦通仁示意大家坐下之後,這才緩緩開始彈奏起曲子。這首曲子很優美,旋律舒緩悠揚。聽著十分動聽。 雙手輕輕地放在琴絃上,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在琴絃上輕輕撫動起來。 悠揚的琴聲如同那潺潺流淌的溪水一般,緩緩地流動在眾人的心頭,那是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眾人只感覺到身心陷入前所未有的寧靜和自然,原本被各種憂愁煩惱糾纏的心靈變得純淨。 琴聲一變,不光是流水的聲音,他們化作溪水中的游魚,自由自在地遨遊。 拋卻了世俗的枷鎖,前所未有的自在,沒有痛苦和憂愁,還原生命本來的面目,有人不自覺地眼角流出淚水,就連旁邊的執法隊員也被這琴音感動,心靈經過洗滌。 身心徜徉在自然之中,他們終於明白所謂魚兒的秘境是怎麼回事,也確實是名不虛傳。 隨著琴聲的逐漸變化,讓眾人的心靈越發透亮,原本那芳子呆滯木訥的樣子變了,不自覺地手舞足蹈起來,她潛藏壓抑的本性發揮出來,不再受到某種東西的抑制。 一曲終了,很多人還停留在對琴聲的回憶之中,難忘那樣的感覺。 浦通仁也站起來,對芳子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嗎?” 芳子回過神來,只覺得點點頭,開口說道:“我叫雲燕,是電視臺的記者。” 說完似乎是感覺到自己被束縛在什麼東西里面,整個身體裂開,不應該說是身上的人皮裂開,從裡面鑽出一個面貌完全不同的女人來。 浦通仁又抬頭看向那女服務員,那女服務員開口說道:“我是和他一起來的攝影師。” 說完也和那芳子一樣破開人皮,從裡面鑽出來。 讓一旁的隊員給他們把身份記錄下來,讓隊員去調查身份的真假。 浦通仁站起身來,對眾人說道:“現在大家都重新登記一下身份,我想很快就能離開了。” 眾人重新登記身份,現在所謂的迷心術已經被解開,他們能夠記得自己的真實身份,除了那些人的同夥,沒必要幫助他們隱藏身份。 很快隊員們統計他們的身份,並且和他們的家人進行核實,這段時間應該在這裡的人都確定了,最後有十個人的身份存在不同程度的重複和溢位,很是可疑。 把其他人放回去,這十個人留下來。最後對他們進行詢問,重複的身份是已婚護士小張,酒吧老闆小何,廠工人老梁,水手老常。 把那幾個用這種身份的人召集起來,總共是四男四女,看起來都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對比他們的身份照片竟然也看不出明顯的差異,畢竟照片並不是最近的,大多是幾年前的產物,隊員們也沒法辨別出來。 首先上場的是兩位水手老常,他們都說自己是水手,常年在海上漂泊。不過浦通仁知道真正體驗過的人和偽裝的總有差異。假的只能偽裝,沒法變成真的。 面對著兩人,浦通仁隨口問道:“兩位的身份是水手,常年在海上,能談談自己的工作和家庭嗎,還有孩子?幫助我們辨別真實身份。” 那個臉色更黑一些搶先開口說道:“怎麼可能不擔心,那孩子畢業之後沒找到工作,學校也是不太好,老婆脾氣暴躁,沒法把孩子教好。” 他說完這些就停下來了,浦通仁示意另一個面板白一些的繼續說。 那人有些遲疑,很快開口說道:“我和他差不多,只是子俊這孩子打小聰明,其實只是開竅晚,我打算賺點錢讓他學點手藝,環境對人的影響很大,足夠的時間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說當水手意味著放棄我的家庭。這不像常年不在家。遲早會消失的。為什麼海員意味著家庭一定不幸福?為什麼其他職業背後沒有一個破碎的家?” 他的話感情很深,就像是真的體驗過身臨其境一般,他表達出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使水手始終缺乏更深層次的理解。充斥著人們對海員的偏見和誤解,另一面卻是在風浪中承受著太多的辛酸。 浦通仁似乎是被他感染了,陷入了沉思之中,忽地開口說道:“在船上的工作,誰對你最好。” “當然是大副,平時他很照顧我。”那白臉之人搶答道。 浦通仁並沒有表示出太多意外,只是示意黑臉漢子作答。 那黑臉漢子想了一會說道:“沒有人對我好,都是混口飯吃,那韓大副只是想要和我結成兒女親家,想要節省一大筆嫁妝。” 這樣的秘聞是調查不到的,只有當事人心裡清楚,老常所在的只是一家很小的船舶公司,近些年經營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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