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錢,而且只做一天,沒辦法給你們三天的收入。”卓雅認真的說道。 "那你是要破壞規矩了,真當我們和你開玩笑嗎?“那白臉乞丐語氣不善,對於卓雅的話十分不滿,覺得是對自己的挑釁。 卓雅有些為難,自己似乎是真的要佔他們的地盤,好像真的是理虧。 ”能不能先欠著,以後還給你們。“卓雅試探著說道。 白臉漢子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怒聲說道:”你這是要消遣我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臉色也不白了,意外的紅潤,這是氣血執行到極致的表現,看起來他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功法。 這一拳打出去足以開碑裂石,卓雅有些意外,都沒想起來躲避。 一個身影出現在她面前,然後那白臉乞丐就倒飛出去。看到白臉乞丐倒飛出去,那殘疾的乞丐突然長出腳來,原來他只是用某種辦法把腿給藏了起來,並不是殘疾。 他的身體比一般人還要靈活,雙腿更是快如閃電,徑直朝著浦通仁掃過來。 可是浦通仁比他更快,只是輕輕躍起,輕輕落下。他的掃堂腿不光是沒有掃到浦通仁,反而是被浦通仁踩中身體,一腳踩住他的胸口,另一腳則是踩住他的臉。 “你明明是個正常人,卻假裝殘疾,騙取同情,看來你的腿不要也罷。”浦通仁說完這話,一隻腳在他臉上微微用力。 “閣下手下留情,我們不知道這小姑娘背後有你撐腰,今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敢騙人欺負人了。”那假裝殘疾的乞丐連忙討饒,他可不想真的變成殘疾。 “哎,我說你快點過來,這麼點距離需要這麼久嗎?”浦通仁開口對躲在一旁的白臉乞丐說道。他感應到那白臉乞丐躲在一旁觀察。 被看穿的白臉乞丐也爬回來,他連忙說道:“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英雄饒命。” 看到他態度不錯,浦通仁也是語氣和善的說道:“我出手是不是欺負你們,其實是為了保護你們,你們不過是學了一點鄉下把式,帶著點靈氣催動,也就欺負一下普通人,竟然敢招惹真正的修行者,那不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嗎?” 他們聽到浦通仁的話,頓時明白過來,他們看著卓雅,似乎是這個來搶自己地盤的女人竟然是一個修行者。 “你們今天就跟著她,他有什麼要求你們幫她完成,就算是你們的贖罪,聽懂了嗎?”浦通仁對趴在地上的兩個乞丐說道。 兩個乞丐連忙點頭,他們知道自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真正的修行者比他們這樣的鄉下把式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看到他們的樣子,應該不敢再作威作福了,浦通仁從那個殘疾的乞丐身上下來,朝卓雅走去,對她說道:“你已經是修行者了,要加入執法隊保護群眾,首先要保護好自己,下次可不能這樣大意了。” 卓雅知道自己差點受傷,嬌憨地吐舌頭說道:“我知道了,下次不會啦。“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卓雅還是覺得有浦通仁在身邊保護自己很安心。 ”我先走了,你把任務做好,還是那句話,記得堅守本心。“浦通仁離開的時候囑咐道。 卓雅點點頭,她必須鼓起勇氣面對,不能每次都依賴浦通仁的幫助。 轉過頭,卓雅對那兩個乞丐說道:“你們過來。” 兩個乞丐已經知道卓雅是修行者,可也不敢有什麼反抗的心思,有些唯唯諾諾地過來,拱手說道:“女俠有什麼吩咐,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放心,不用你們去赴湯蹈火,只是教教我怎麼做乞丐而已。“卓雅認真好學地對他們說道。 “嗯,我們丐幫分成兩派,一派是汙衣派,一派是淨衣派,汙衣派就是真的一無所有靠乞討為生,另外一派是淨衣派,淨衣派不是真的一無所有,只是把乞討當做工作,除此之外還可以做點生意,有自己的家庭,乞丐主要的謀生手段有一種固定地點,就是賣慘博取同情,等待路人可憐,還有一種就是大戶人家有紅白喜事,圍上去也能討點東西。”白臉乞丐對業務也算是熟悉,一五一十地講出自己的經驗。 那短腿乞丐也在一旁點頭說道:“你要乞討首先得換一身髒衣服,再加上臉上抹點黑灰,再編造一點悽慘的身世,遇到心善的就苦苦哀求,總會給一點的。” 卓雅有些為難,她是個愛乾淨的女孩,最乞丐要換上髒衣服,還得把臉抹黑,這讓她接受不了。 “如果不這樣做呢,不穿髒衣服,也不用抹黑自己,可以做乞丐嗎?”卓雅忍不住問道。 白臉乞丐和斷腿乞丐對視一眼,露出為難的神色,他們要是有辦法,也就不用這樣了。 白臉乞丐無奈地說道:“恐怕不行,我們也沒試過。" 卓雅不相信,她雖然只做一天乞丐,也要和別人不一樣,順從本心,無所拘束。 “那我今天就做一個不一樣的乞丐,最了不起的女乞丐。”或許是激發了心裡的某種妄想,實力和身份的變化使得卓雅有了不同的心氣,以至於說出這番豪言壯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