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老者也就是心魔宗現任宗主指著兩人說道:“你二人自作主張,犯下大錯,必須要受罰,原本我還想把你們交給朝廷發落,可是這是我們宗門自己的事,還是由宗門處理你你們的罪過吧。” 一旁的唐卡皺著眉頭說道:“宗主,這樣不大好吧,國有國法,他們做的事應該受到國法嚴懲,而不是隻是執行家法。” 老者也是一宗之主,不卑不亢的說道:“請轉告皇帝陛下,這件事我們宗門自己處理,絕不會姑息養奸,一定會重重的懲處二人,今後絕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 這表明了要宗門自治,不接受朝廷的管理,某種程度上已經是逾越了。 “看來我們是談不攏了,必須要做過一場才行。道友,請了。”唐卡對那老者說道。 同時參謀宋凱也站出來,對眾人說道:“你們圍住四周,不要讓心魔宗的人逃出去。如果遇到有修為高的立馬報告位置。” 分配下來的任務是浦通仁和幾個其他區的執法隊員去守住南門,浦通仁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想參謀請求,請求和孫超一起去南門,和隊伍中的一人進行替換。 宋凱想了想說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其他人還有沒有想要調換位置的,這次行動很危險,需要可靠信任的隊友也是人之常情。” 很快安排好了,隊員們都下去心魔宗的山門進行包圍,留下幾位金丹期的在指揮部掠陣,負責有高手潛逃的時候進行支援。 半步化神的唐卡和心魔宗宗主在高不可見的虛空之中作戰,浦通仁和孫超以及其他兩名隊員來到心魔宗南門,有不少宗門的弟子在門內觀望,看到有執法隊的弟子在門外面,這顯然是要不讓他們離開,頓時一陣擔心。 有的人試著套近乎,對執法隊隊員說道:“我是剛剛加入心魔宗的,現在發現他和朝廷作對,我立馬脫離宗門,能放我離開嗎?” 上級沒有給予他們這樣的權利,只是要求他們不放任何一個人出去,所有他們也無法開綠燈。 有些人嘗試著攀親戚,結果也是一樣,也有人向浦通仁他們求情,想要離開這裡,浦通仁對他們說:“這得上級研究才能決定,我們並沒有這樣的權利,你們要相信朝廷的安排,不要有牴觸情緒。” 這是一套滴水不漏的場面話,站在普通隊員的角度,沒有決定他們去留的權利,只有執行上級要求的義務,浦通仁深知自己這種寒門之人,如果不是朝廷,很難得到修行的資源。 在這個世界,想要得到一些東西就得失去一些東西,對他們這種出生就沒有太多資源的人來說實在是不公平,商品的價格並不會因為他們的貧窮而變得廉價,需要付出的代價一分也不會少,甚至還會更大。 在沒有實力實現理想的時候,爭取活著,強大起來才是最重要的事。那些不是上天寵兒的人,要維持生命的權利並不容易。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是存身之道,當然這只是平民的活法,貴族又是另外一回事。 另一邊,上空的上層戰力之間的戰鬥動靜不小,因為距離太遠,眾人無法看到他們的形體,只能看到上空不停閃爍的亮光同時伴隨著巨大的轟鳴。 他們的戰鬥接過才能真正能決定勝負走向,底下的人都在等待著他們的結果,有人開始小聲的討論,那位心魔宗宗主只是元嬰巔峰,按理並不是化神期的對手,哪怕只是半步化神期,那也是不小的差距。 可是作為上古魔道宗門的宗主,很可能有些上古留下來的底牌,因此才給這次戰鬥增添一些變數。 心魔宗的長老也在焦急的等待,宗主出去之前給他留下交代,如果收到訊息的話,就得發動最後的準備。 這並不是好訊息,這意味著要請出心魔宗最後的底牌,讓上古的先輩從沉睡中醒來,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那些人壽元所剩無多,沉睡了數千年,只是等待有機緣延長壽命,以及為了守護自己的宗門免遭滅絕。 宗主的訊息傳來,他已經處於不利的境地,傳功長老毫不猶豫的啟動上古流傳下來的手段,有很大的不確定性,不知道醒過來的是哪一位,也不知道付出的代價有多大。 在外面,心魔宗宗主從半空墜落,身上滿是上橫,看來他的確不是唐卡的對手。唐卡也從半空飄落,他只是有些衣服散亂,沒有多少傷勢。 他沒有急著解決對手,而是看向心魔宗的駐地,他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心魔宗的地底升上來,那是真正的化神期的氣息,儘管只差一線,也絕不是他這種半步化神能比的。 一個面容乾枯的,似乎身體沒有一點脂肪的老者從心魔宗的祖師堂之中走出來,傳功長老連忙拜伏下來,空中呼喊道:“拜見伏天祖師。” 底下的弟子們雖然不知道這位伏天祖師是幹什麼的,但是也都不傻,跟著拜伏下來,口中呼喊著:“弟子拜見伏天祖師。” 那乾瘦老者開口說道:“起來吧,我沉睡的太久了,現在是哪一年了。” 那心魔宗宗主連忙來到乾瘦老者身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