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門開啟,一道帥氣逼人的身影踏步走了下來。 白人壯漢見到下來之人,急忙推開了躲於身後的矮個白人,然後拖著自己那體格壯碩,卻不斷髮顫的身軀,帶著滿腔恐懼向後退了一步。 他看不透秦淮的實力,但自秦淮出現的那一秒開始,白人壯漢就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窒息感,這男人很恐怖,即便是站在那兒,什麼都不做,也能給他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白人壯漢身後的屬下,以及那個矮個白人見到秦淮出現,亦是如此。 眾人原本興奮,以為搶了這條“大魚”,就能過上一段好日子的想法,也在此刻崩的稀碎。 “老,老大,我,我們該怎麼辦,要,要不我們逃吧!!!”矮個白人看著靠在SUV車頭,正用“核善”笑容看著自己這夥人的青年男子,不禁嚥了嚥唾沫,瑟縮道。 白人壯漢聞言,恨不得給矮個白人一耳光,先前不知對方身份的時候,你不是挺狂的嘛? 現在——!!! 你問我??? 我特麼問誰去??? 還有,逃?你特麼想往哪裡逃? 且不說兩邊得崖壁都是嵌滿了滑石,尋常武者根本沒有攀巖的實力,就算你有這個實力攀上崖壁,你又能確定對方會讓你如願攀上崖頂嗎? 別開玩笑了—— 白人壯漢滿腔不滿,如果不是眼下情況複雜多難,他都恨不得弄死這個既見錢眼開,又貪生怕死的臭沙比了。 另外一邊…… 秦淮依靠車頭,帶著一抹“核”善得笑意,靜靜得望著不停嘀咕的白人壯漢一夥人。 “喂,攔了我的路,還在那裡嘀嘀咕咕什麼呢?要做什麼就趕緊啊,小爺我還趕時間吶。”片刻後,看著對方依舊沒有任何動作,秦淮眉頭一蹙,然後用一口十分流利的米國語,不耐煩得說道。 秦淮的聲音一出,頓時驚的白人壯漢一夥人汗毛直立,驚恐不已。 “那個,那個,這位大人,其實我們並沒有惡意,我們只是想問問路,問問路。”白人壯漢努力壓制著心中懼意,然後擠出一絲諂媚,笑著回應道。 秦淮聽後,直接被對方的話語逗笑了。 問路? 你在域外問哪門子的路? 理由能不能再離譜一點? 秦淮沒有做任何得回應,而是倚靠在SUV車頭,繼續帶著“核”善得笑容,盯著白人壯漢。 後者被盯得後脊發涼,看著秦淮那越發瘮人的笑容,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位大人,如果方才小的有衝撞到您,小的在這裡向您道歉,還請大人放我們一條生路,小人,小的感激不盡。”白人壯漢彎下身軀,膽戰心寒的說道。 秦淮聞言,淡漠一笑,隨即看向白人壯漢,意味深長地說道:“既然是道歉,是不是要拿出點誠意?” 誠意? 什麼誠意? 白人壯漢聞聲一愣,待過了數十秒後,他才猛然醒悟,旋即快速轉身,帶著滿腔的焦急之色看向自己的屬下,低聲說道:“快,快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我。” 白人壯漢說完,底下的屬下們紛紛露出苦色,然後心不悅情不願的開始摸索著自己身上值錢的財物。 時間流逝—— 足足過了五分鐘,就當秦淮不耐煩,白人壯漢滿頭冷汗之際,底下的屬下們終於將所有的財物放到了白人壯漢的手中。 白人壯漢見狀,頓時鬆了口氣,但當他低下頭,看著手中那可憐巴巴的財物時,整顆心立馬又提起了起來。 尼瑪—— 這群敗家子,這下完蛋了。 白人壯漢哆嗦著轉回身,然後帶著手中那約摸一千大夏幣的財物,心驚膽戰得向秦淮所在的方向快步而去。 “少爺。”看著邁步而來的白人壯漢,駕駛位上的秦無霜神色擔憂的喊了一聲,正欲推門下車,卻被秦淮抬手製止了。 白人壯漢萬分驚懼,他感覺越靠近那男子,壓在他心頭的那股恐懼窒息感就越濃烈。 白人壯漢的腿開始不聽使喚,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雲端一樣,讓他感到無比的虛浮和飄渺。 他的臉色越發蒼白,額上冷汗涔涔,就連呼吸也在靠近秦淮的那一刻開始變得越來越粗重,身體更是顫抖不止,若不是秦淮的一直盯著他,恐怕下一秒,白人壯漢就會因為害怕而癱軟倒地。 終於,白人壯漢拖著顫抖的身軀,來到了秦淮的跟前,他哆哆嗦嗦的躬下身子,然後抬高雙臂,將那可憐巴巴的一千大夏幣,像獻寶似得遞到了秦淮的面前。 秦淮蹙著眉,看著白人壯漢手中那皺巴巴,少的可憐的財物,不由地抽了抽嘴角。 這麼窮? 秦淮震驚了, 講道理,行走域外,那個不是萬金傍身,再不濟,也有幾件值錢的掛件吧? 眼前這夥人,怎麼這麼寒酸? 秦淮亞麻呆住了。 看了看白人壯漢身上那洗的發白的衣服,然後又看了看他手中那可憐巴巴的大夏幣,秦淮突然有些同情眼前人了。 “咳,你叫什麼名字?”秦淮沒有去接白人壯漢手中的錢財,而是盯著身軀發顫的白人壯漢,用一口流利的米國語冷聲問道。 “回,回大人,小的叫凱雷,範,範倫鐵恩·凱雷。”範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