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南山不用想知道多少人想將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他嘎掉,對獸人的惡意,他是很敏感的。 感受到了殺意,他無所畏懼的笑了笑,指揮他們給雌性拿賠償去:“拿來給我們,我們自己送給雌性,別一會兒又被你們嚇到了。” 他話鋒一轉,十分欠揍的道:“若是又被你們嚇到了,我們可還要每天再加一些鹹魚幹了……” “你們最好見好就收,不然……”山海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雄性,但他就是心裡憋得慌。 明明可以靠武力,但部落不允許他們跟其他部落發生大的衝突,以免影響海邊的情況。 若非為了大海,他們才不會束手束腳的,直接開幹就好了。 憋著一口氣,海河部落的人還想著乾脆下毒毒死他們算了,可一想到雄性又不傻,最後還是將這個事放下了,不情不願的拿著賠償給了南山。 南山將賠償拿到手,心情愉悅的看向另一邊,殺瘋了的裕川也即將結束戰鬥。 彩雲的伴侶說實在的,還沒有傲嶽能打。 將這群人揍完,裕川的一口惡氣出了個七七八八,若不是雌性不能打,他也想上去揍一頓,讓她欺負瀟瀟。 他伸手:“賠償。” “你,你打了我的雄性,竟然還敢要賠償!”彩雲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彷彿在看什麼惡魔。 她的幾個雄性被揍趴在地上不說,她臉都沒有了,現在還要從兜裡掏東西,她真是氣炸了! “彩雲的雄性好弱啊,平常怎麼沒有發現呢?” “你傻啊,不然人家為什麼一直想要山海,當然是要補充一下啦。” “這個雄性看起來瘦弱,實際上還挺強的呢?” “他是誰?” “別問了,都幫伴侶出氣了……” 心高氣傲的雌性們不屑於和別的雌性分享同一個雄性,但有一些雌性,卻寄希望於他們這樣強勢的獸人。 最後,裕川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離開了話題的中心,急著前去照顧他病弱的伴侶。 * 巫由說得沒錯,第二天盧瀟瀟就感覺沒啥了,當天晚上,大姨媽就撤退完畢,好像昨天那洶湧的感覺只是她的一場夢。 裕川一直忙前忙後的照顧她,替她烤肉,煎餅子,煮熱糖水喝,還找地方給她掏鳥蛋煮糖水蛋吃,她感動得…… 要不是現在在外面,肯定好好獎勵他,嘻嘻。 熾然走進洞穴,蹲在盧瀟瀟的床邊:“盧瀟瀟,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咋了?”盧瀟瀟還怪好奇的,這傢伙能有啥問題問他。 “這個,你幫我看看是什麼。”他攤開手,潔白的掌心躺著一顆……彩色的珍珠? 珍珠…… 不是,怎麼是彩色的? 盧瀟瀟的腦子忽然一通,她下意識的想到了海河部落的某些奇怪的事,她驚訝道:“海河的海邊?” “嗯……但我沒見過這種。”從嗅覺上,獸人是很難判斷珍珠的來源的,因為海水和潮溼的沙子、泥土會掩蓋氣息,他從未見過擁有如此多顏色的珍珠。 感覺……是珍珠沒錯。 “沒毒,你放心。”盯著裕川冷漠的眼神,熾然解釋著說著。 “啊……看起來的確是珍珠,但為什麼那麼多顏色?”盧瀟瀟和裕川出發之前還和一個鮫人碰見過,事情串聯在一起,感覺……不會那麼瑪麗蘇吧? 他,海洋王國的少主,他俊朗無雙,容貌過人,擁有能夠呼風喚雨的力量,他流淚時會落下七彩珍珠,代表了他的七情六慾…… 但天有不測風雲,一場意外讓他陷入一場陰謀,讓他從天之驕子淪為階下囚…… 打住,快打住! 盧瀟瀟皺了皺眉,自己怎麼越想越偏了,她開口問:“海族的那位少主,有傳聞嗎?” 裕川也想到了才發生的那次相遇,那個叫什麼名字的海族獸人就說了他們少主失蹤的事。 “……海族離我們遠著呢,我們沒聽過什麼傳聞,但是少主會產這種珍珠的事絕對沒停過。”熾然的腦子好使,一下就明白了盧瀟瀟想問什麼,他頓了頓,狐疑的問,“海族少主怎麼會在這?” “他失蹤了啊,祭司沒跟你說嗎?”盧瀟瀟早就讓裕川給大祭司他們說,讓他們派點人偷偷看能不能贏得海族的一場好感,她還以為都通知到了呢。 熾然作為部落裡不可或缺的一員,他肯定是被選中發通知的人。 “……我當時沒回部落。” 原來是訊息滯後了。盧瀟瀟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那麼說起來,你和你的伴侶相處得還不錯?” 排除南山上門賠罪的事,那個雌性沒拒絕他也算很和善了。 “嗯~”熾然的語氣聽著就是很美滿的感覺,他抓住這個話頭,順勢道,“雲杉可好了,她很漂亮,下次帶你去和她玩。” 雲杉那麼可愛,盧瀟瀟一定能和她玩到一塊去的,如果能幫他把雲杉拐回來就更好了。 熾然對盧瀟瀟充滿了期待。 裕川盯著他,目光中有不贊同:“那是去別的部落,不太安全。” “哦。”就知道這個小氣鬼不會同意的。 “很遠嗎?”盧瀟瀟問。 “有點遠,但和有姜氏不遠。”熾然回答道。 “在去有姜氏的路上?”盧瀟瀟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