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手中只有這麼一塊令牌,顯然是無法讓宗門快速發展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多煉製出幾塊令牌,然後發放給宗門高層人物,不然的話,就太不方便了。
只是可惜,這令牌有阻擋神識之效,裡面的陣紋根本無法複製,如此一來,他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不過會出現這種情況也在他預料之中,若五洲令可以隨意煉製,那當年的天雷宗也就不會把令牌放入三樓,鄭重保護起來了。
不說其它,僅從這些年來,從未有人去過葬天絕地那片被大陣保護起來的百里之地看,就已證明,這世間恐怕只有這麼一塊五洲令了。
倘若無法複製裡面的陣紋,那任憑吳凡的陣法之道多精湛,也是根本效仿不出來的。
沉默了一會,吳凡搖頭苦笑一聲,就要把五洲令收起,雖說他心裡有些不甘,但卻沒有辦法。
但下一刻,吳凡卻心神一動,又忽然停下手上動作,再次把玉牌拿到了眼前。
不過這一次,他卻沒有釋放神識,而是眼中黑芒閃爍,用上了天魔瞳神通。
起初看去時,那玉牌內部白濛濛一片,還是看不清裡面事物,但隨著吳凡不斷的向雙眼中注入法力,那白濛濛的光芒竟逐漸散去,直到他把天魔瞳施展到極致時,終於,他透過了白芒,看清了裡面的樣子。
玉牌內部青色陣紋密佈,猶如蜘蛛網一般密密麻麻,且極為玄奧,僅僅剛看了一會,吳凡腦袋便生疼無比,猶如針扎一般。
於是,吳凡強忍劇痛又看了片刻,最終,他還是苦笑一聲,收起了天魔瞳。
說來可笑,就這麼一會,他只記住了不到萬分之一的陣紋。
“呵呵,算了,想要記住所有陣紋可不是一朝一夕能辦到的,此事以後再說吧。”
吳凡搖了搖頭,收起玉牌後,起身向外走去,來到了煉丹室中。
既然有辦法復刻陣紋,他反而不著急了,決定先把破塵丹煉製出來,爭取先突破元嬰中期。
據他估計,像剛才這般檢視陣紋,他一天中只能看上十幾次,就已經是極限了。
若想把所有陣紋都記下來,那沒有幾年時間恐怕做不到。
但如今他卻欣喜不已,最起碼他有了機會。
………
時間匆匆,小空間中一晃五十年過去了。
外界也足足過去了五年。
在這五年期間內,吳凡從未離開過小空間一趟,一心忙於修煉之中。
同樣,外界也沒有人打擾於他。
經過這些年來的修煉,外加前期他把破塵丹成功煉製而出,不出意外,他只用了不到十年時間,便晉升到了元嬰中期。
隨後的這些年來,他不問世事,一心鞏固境界,於是在四十年後,他不僅鞏固好了境界,甚至修為還提升了不少。
這時吳凡體內的法力渾厚程度,比之閉關前足足增長了倍許,體內那股洶湧流動的可怕真元,即便是吳凡都忍不住一陣興奮。
相信這時他的實力,在中期修士中已經是無敵的存在了,哪怕是在東晉域那種人才輩出的地界內。
………
這一日,臥室之中的吳凡緩緩睜開雙眼,低頭看了看身子,接著又使勁握了握拳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股渾身用不完的力氣,讓他心中無法言明的多出了一股自信和安全感。
自此,他在這人界之中,終於有了足夠的底氣,不遜於在看誰的臉色了,哪怕是後期大修士。
定了定神,吳凡起身走出臥室,緩緩向著院外走去。
片刻後,他來到了飼養香豬之地。
“我滴天,怎麼又多出來不少!”
目睹著眼前一幕,吳凡不禁一陣錯愕,隨即搖頭苦笑一聲。
入眼望去,如今這裡的豬圈已不再是十個,而是變成了上千個之多,就連佔地面積,也從最初的不到一畝地,擴張到了幾十畝。
沒有辦法,因為經過這麼多年過去後,圈養的香豬,已然繁殖到了一千多頭。
說來好像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如此,起初就連吳凡見到這一幕時,都被驚訝的目瞪口呆,覺得香豬繁殖的實在太快了。
記得最開始時,那二十頭香豬在靈果的餵養下,一如既往的生長迅速,直到十多年後,其中最大的那十頭香豬終於長大成年。
可結果有一日,吳凡隨意的探出神識檢視,發現有一頭香豬居然產崽了,而且還一下還產出了十幾頭之多。